人家第四把终于开出了豹子,用一百万赢了三千万。

后来这土豪公子押了一百万大。

你李枫言再次跳出来,又激人家,激的人家一把将三千万全部押了上去,说什么自己输得起。

结果呢。

人家赢了六千万。

第三次,你李枫言再次激人家,又要人家押豹子,押就押吧,非得跟人家死磕到底,结果呢,一下子让人家赢了足足十八亿。

你李枫言大公子不是很嚣张,很跋扈吗?不是目中无人,很鄙视这位土豪公子吗?

还说什么输得起,全当找个乐子?

你李枫言若是真的输得起,现在怎么吓的面如死灰瘫坐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还找乐子?

你输的倾家荡产,却帮人家赢了十八亿。

到底是你找人家的乐子,还是人家找你的乐子?

一个花钱找乐子的人,最后不但输的倾家荡产,还帮人家赢了十八亿,最后自己却成了乐子。

这他娘的不是讽刺是什么?

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加讽刺的事情吗?

没有了。

至少厉老爷子知道,纵观整个赌城,再也没有哪一场赌局比今天这场赌局更加讽刺了。

简直讽刺到了姥姥家。

在厉老爷子看来,如果不是这李枫言一直上蹿下跳的又是叫嚣,又是挑衅,又是激将,那土豪公子根本不会赢这么多,赌庄也不会赔这么多。

想到这里,厉老爷子杀了李枫言的心都有了,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痛!

痛的心在滴血。

如果可以的话,厉老爷子真想杀了李枫言,然后再自杀。

他真的感到万念俱灰。

尽管赔十八亿的他,而是赌城。

可作为这家赌庄的大主事,自己亲自负责的一场赌局,一下子让赌城赔了十八亿,就算赌城不找他的麻烦,他也没脸再继续待下去了,太丢人了。

瞧着此间的那位土豪公子。

厉老爷子也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家伙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

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修为,只是区区一介凡人。

酒量却是无比惊人,简直就是惊世骇俗,这么一场赌局下去,差不多喝了几百壶碧涛美酒,价值之高,足有一千多万。

更加让厉老爷子惊奇的是,这个家伙自始自终都是那么倾斜着身子,随意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搭在赌台上,一直都是悠闲自在的喝着小酒儿。

第一把赢三千万的时候,他是这样。

第二把赢六千万的时候,他也是这样。

这一把他赢了足足十八亿,竟然还是这样。

这他娘的可是十八亿啊!

换做任何一个人赢了十八亿都会兴奋激动的高兴死吧?

可是他呢。

兴奋吗?

没有!

激动吗?

也没有。

你在他的脸上非但看不出任何兴奋激动,就连赢钱之后的高兴也都没有,仿若一把赢了十八亿的不是他,而是一个与他不相干的人一样。

可就算一个不相干的人赢了十八亿,至少也会像场内的其他赌客一样,羡慕嫉妒恨吧?

没有。

什么都没有。

有的只是慵懒随性。

有的只是闲情逸致。

有的只是悠闲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