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有的情绪都出来了。

君墨寒眼角一滴泪流了出来。

君墨寒张了张嘴，用了全部的力量才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声音，“瑾儿……”

当初，他护着的人，却伤着的人，他很痛，心仿佛被重锤击打着，一下一下，闷疼的厉害。

瑾儿两个字都带着颤音。

风素瑾听到这两个字，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

她伸手去抚摸君墨寒的眉眼，“以前，我总想着师父看我的时候，眼中能带有感情，可是每一次看的时候，师父总是冷冰冰的，如今师父看瑾儿的时候，目光是柔和的……”

风素瑾说着，嘴角都勾起了笑容，仿佛一个单纯的小孩子一样，仿佛得了喜欢的东西，开心的笑着。

“对不起，是师父不好，师父当初考虑的太多，对不起……”

“师父不要说对不起，瑾儿想师父好好的，瑾儿喜欢师父，瑾儿不想让师父难过。”

如同风素瑾说的那样，其实过去的就过去了，到了现在，她也已经对妖魔时代的事情释怀了，对错不重要了。

当初被师父逐出师门的时候，她孤零零的，仿佛如同浮萍一样。

那时候她不理解师父，那时候她每天都想着再回到飘渺殿的。

再后来，不知道外面怎么都传，说她是蓝凤凰，被创世神逐出师门。

再然后她就被追杀了。

被追杀的过程中，她也希望师父来救她，但是师父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