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了,你自己吃。”无地自容呀无地自容,盛宁觉得到卫生间躲一会,正好洗澡。

春天气候温暖,每天都要洗澡,还好住的是单独的病房,里面破天荒的连卫生间都有。这在八十年代绝对是最顶级的享受了。

不是重要的部队首长是绝对没有这个待遇的。

盛宁在里面洗过澡,换上干净的睡衣,又把衣服洗完才出来。外面徐启刚已经喝过鸡汤并且把砂锅简单收拾了一下。

“还不能下床吧?”

“嗯!”某人沉着脸,看的出来活动不便让他心情非常糟糕。

“活该!谁要你没事偷偷出院的,出院也就算了,还敢手拎朱胖子。”盛宁想到这个就可气,没事长那么胖干嘛?要是瘦一点,就不会再次二次伤口撕裂了。

“我可以坚持一下。”这点疼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徐启刚掀开辈子要下床,盛宁吓的洗好的衣服朝地上一扔,快速冲过去。

“你不能下床。”盛宁扶住他的胳膊,“要是伤口再次伤到怎么办?”

徐启刚表情有点尴尬,他不自在的说:“没事的,医生说三处撕裂伤其实他夸张了。我中的是枪伤,又不是陈英杰那种全身被砍无数刀。”

盛宁冷着脸,“所以?”

徐启刚默默的扒开衣服,右侧肺腑抱着白纱布。其他地方胸肌结实有力,肌理分明一看就蕴藏着让人心惊的力量。

“你想想,枪伤怎么会有有撕裂效果呢?”

“我们都被医生骗了?他干嘛要骗我们?”害她担心了那么久,早知道今天就不去解救主治医生,让他被好好的惩罚一顿。

“这是周宏的主意,郭思明出面办的事。”郭思明是郭院长的儿子,主治医生的学生,所以才能让主治医生破例。

这事院长都不知道。

“那是没事?”盛宁弯下腰,趴在他胸口仔细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