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离举着咖啡,不以为意的耸耸肩,目光上了哑光之色,“阿森,有些事我还是明白自己该怎么做的?”

“我去接近安婉,以后的生命将会少了一个人的存在,没有那个人的存在,谈什么人生。”说着,他抬睑看向陆沅离,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你现在生命里究竟谁占的重要,分的清?”

陆沅离面瘫没搭理他,悠闲的喝下杯中的咖啡,搁下,起身,“该说的我也说了,你爱听不听。”

“至于其他路线调查,我视情况而定行动,你这么忙,就不占用你的时间。”

话落,人已朝着门口走去,阴阳怪气的模样,白衍森也是习惯了的,但是在他离开后,白衍森搁下手中的笔,整个人往后座仰去,整个身子钳入大班椅内,头抵着椅子的背靠上,视线落在天花板。

安家是要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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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存遇被带走的事,苏惜芩也是在下午上网才得知的,蒋存遇的事很快在网上传了开来,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就是这个意思了。

苏惜芩没有再打电话给白衍森,而是直接去了卓盛,蒋存遇被带走不是件小事,而是这种事关系到白衍森的切身利益,牵一处而动全身,蒋存遇已经是可以代表白衍森的。

她到达卓盛后,白衍森正在开会,她在会议室坐等了半个小时左右,才见到他踏进办公室,看到她的身影,白衍森那张严肃崩着的脸,棱角也温软了下来。

“怎么过来了?”他的语气亦温柔不少。

“我带汤过来,伯母说你伤刚好,现在每天都早出晚归的,得注意补。”

白衍森将手中的文件搁到台面上,步伐却是朝着苏惜芩的方向走,嘴角勾起的弧度带了他的脸,难的一见的温柔,“你自己的主意做甚推到妈身上,难道关心你男人很丢人?”

白衍森坐在她的身旁,一把将她捞进怀里。

苏惜芩很无语,难道白家人那种自我良好感都是遗传吗?白安好是这样,白衍森也是这样,想想小奶包好像也是这样,看来还真是遗传。

她也不跟他在这个问题上争论,而是说:“你不知道女人的脸皮薄吗?”

白衍森低头,手在她的脸上掐了掐,“是挺薄的,不过这样我正好喜欢。”

这个男人最近嘴巴吃了蜜似的,说出来的话完全是从蜜罐飘出来的,斜着眼睛瞟着他,“该不会又是陆鸣教你说的?”

白衍森:“.............”

把汤从保温瓶里倒出来后,她看着他喝,在他喝汤之际,她开腔直奔主题,“蒋助理被带去纪委问话,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那双深邃无底的眼睛看了看她,“能有什么问题,他也是别人给的,顶多是罚罚款。”

这种轻描淡写却并没有让苏惜芩松口气,白衍森多半也是不想她担心,所以才会这样说,但她还是问:“那他什么时候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