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庭川即也迅速解开郝温暖眼睛上的蒙条,眼睛得到解放,看见的是蒙着黑布的脸。

“你是?”郝温暖故意。

“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

听着这么冷且困顿的语气,郝温暖觉着突兀:“你蒙着脸,我哪敢乱认人。”

薄庭川气闷的拉下脸上的黑布,清晰的脸呈在她眼前,没有一丝惊讶反应,倒是一副淡然之神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有什么问题,回去再说吧!”语气依旧冷漠,心中的那份不快挥散不去。

这时,一位蒙着脸的人走上前,对薄庭川道:“毅已将所有绑匪都制住了,但没有我们要找的人。”

“看来他们都是不轻意露脸,说不定现在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我们先回去吧!”薄庭川冷静思忖道。

“接到消息,正有一批人赶来这儿,身手亦非常敏捷,你看会不会是鬼门的人?”

“如果是鬼门的人在这儿时候来,就是在与我们挑衅了,我们给了机会让他们出手,却要等到现今,看来他们真是有意与我们为敌了。”薄庭川冷冷的声音,充满着杀气,一旁的郝温暖也听出来,用奇怪的眼神望着他。

许是薄庭川感到了郝温暖的眼光,转望郝温暖,只见她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他,薄庭川这才警觉,于是转对旁边的萧同道:“我们先回去。”

萧同深知其中之意,回应了一句:“好。”

然后望了一眼郝温暖,那一眼,带着深沉之意,之后转头离去。

薄庭川解开郝温暖手脚上的绳子,对郝温暖道:“我们回去。”

郝温暖本还想问她绑架是不是与他们有牵连,但知道,这儿不是问话之处,将快出口的话咽回肚子里,起身跟着某人走,只是双脚被绑的太久而麻木,用力的同时,就像千根针在刺着她的双脚,无力支持,顿时跌落于地。

薄庭川听见声响,转头望去,黑暗中依旧能看出她脸上痛苦的表情,紧张奔过去问道:“怎么了?”

郝温暖忍着此时千针刺的疼痛,回道:“我的脚麻了。”

只见某人松了一口气,刚才以为她是哪儿受伤了,见没事,二话不说,将她抱起就走,郝温暖被他的举动吓到了,急道:

“我慢慢的,应该可以走。”

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薄庭川冷笑:“你慢慢的,那命可能也就没了。”

这声音听的出薄庭川的怒意,又想到刚才他与另一人对话,说有人快来了,也就不再坚持了。

见郝温暖没有出声,薄庭川才黑着脸抱着她走,然后丢了一句话:“抱稳了,摔倒了我可不负责。”

听着这种语气,郝温暖暗瞪了一眼,又没让你来救,来救又摆一副臭脸,真让人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