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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勋平听到黄文川如此说,心中自然是欢喜的很,黄文川这一句话排除的可不只是古弘斋一家,就是他外孙女的敛韵斋也是被排除在名单之外了,倒是那新来的小子还不好说,他倒也不去强求,说道:“如此说来,我老谢那也是可以上得了台面喽!”

众人不耻他吃相难看,背了旧盟友去踩着人家的孙子上位,但是见到方胜出奇的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众人也不得不猜测有些事情或许就是人家商量好的。首发

“我也去了吧!”众人闻言一看,竟是高少木说了此话,人家也不曾说的多少狠厉话,轻飘飘一句,却是无人去反对,大家只是看向黄文川叫他拿主意。黄高两人恩怨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这些年也会有不少人拿他们两人作比较,甚至都有了青出于蓝胜于蓝的说法。

但是两人似乎对于当年之事讳言得很,少有提及,高少木算是中立派系,但在历次斗争中屁股歪在哪一方大家都是明白的,这种微妙的关系不是局中人是难以理解的,所以,谁都不愿置喙一句,怕被双方厌恶了去。

黄文川顿了顿,微微点头没有多说。

众人此时禁不住心中一凛,本以为这会是一场唇枪舌剑的会面,哪知道从一开始便是和和气气地,就是谢勋平与方胜之间的嘴仗,此时看来却是两人的阴谋吧,人家算计的巧妙,当先拿下了第一个名额,那退去的方老爷子当真是虎老威仍在,老谋深算,只教其他人吃了哑巴亏仍是不自知。

此时,五、六个名额已去其二,其他有希望的,这时候不得不着急起来。

就是宋慎也在思忖自己的条件,他知道自己虽说水平不差,但是此时开口,反对声怕是要比方胜还要大,方胜背后还有压阵之人,自己身后的黄文川在外人看来,却是不如那一丝血脉来得密切。再者,宋慎的水平也只是在小范围内有所知名,在场应该还有一半人并不认同。

当然,就宋慎自身而言,选上了,那是有利于提升他的行业地位,提高些知名度,这些东西在实际的利益面前,似乎并不怎样重要,但宋慎却是明白,虚名也是有用处。最后就是实际的利益了,自家店里东西不多,似乎并不需要走过场,但这些也是可做人情的,当然也有用处,如此算计一遍,宋慎发现,自己还得要势在必得才行!

“我金信典当行自认为在扬城也有些影响力,许多藏友也都与我保持不错的关系,这一份人脉算是我带到节目组的礼物吧!如此,我金信典当行也当得一席!”常生率先开口道。

大言不惭!无耻之尤!这是所有人心里所念想的,常生自己的水平差劲的很,若是要一席,定是叫他家鉴定师过去,这倒也没什么,但是他张口提到人脉,这却是叫在场诸人不耻得很!要知道,但凡开得了古玩店铺,谁人手里没有一大通的人脉,谁家通讯录没有几百上千个电话,他如此大言不惭把这事挂在嘴边,实在叫其他人暗骂不已。

宋慎想了想没有开口驳斥,关于人脉这一点,常老板还真是强他不是一点半点,这是底蕴问题,是需要时间积累的。当然,谁都看得出常老板这次被人家给抛弃了,以前他跟方老爷子紧得很,这次谢勋平明显是取代了他的地位。

“哦?如果这也算是优势的话,那我也是有的!而且我自己自认为还是有些水平的,至少比半瓶子咣当的某些人好得多!”没想到说话之人却是从来都是低调的另一家典当行老板,聚宝典当行老板石文谅。

转眼,宋慎便是明白了,典当行和古玩店有经营范围有重合,他们也会有些现代奢侈品、固定资产的抵押之类的业务,一条街上有三家典当行本就是稠密,若是叫其中两家崛起,第三家哪里还有活路可言?

常生见到反对的竟是石文谅,诧异之下,满面通红,“石老板,你这话讲得不通的!”

石文谅笑了笑,道:“这话从你常老板口中吐出便讲得通,为何偏偏到我这里却是讲不通了?”

常生本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听得人家反驳,顿时语塞,半响又道:“我在古玩街做生意有十多年了,平常也是常往外地跑的,这扬城本地多数家里有些古玩收藏的,我大都熟悉,就是外地不少收藏家也是与我有旧。这节目若是想要做下去,自是不可只靠咱们这几家,以后外联之类的活计多着呢,交予我来办,定叫节目办得红红火火!”

“哦?原来常老板是这个意思,要我说,这节目组也是有外联部的,常老板如此热心,那就请黄老板与节目组说一说,叫常老板去节目组做一个小头目,专管外联之事?”石文谅年纪不小,讲话却是风趣,一通话使得常生面上燥的又是红了起来。

“常老板水平有限,怕是难以担当如此重任吧!”又有人玩笑似的道,这却是开始串联否定常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