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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益铭转头坐到沙发上,看到戴瑜手中的银镜,点了点头,“你有心了!”

黄文川闻言也是看了两眼,笑道:“很不错,宋慎的运气一向极佳,出去一趟买回的两样东西都不错。”

戴瑜心中欢喜,面上也是得意极了,朝着她表姐挤眉弄眼。

蔡伟涛则是问道:“这是近现代的吧?”

一句话顿时叫戴瑜有些愣住,近现代?那岂不是说她手中银镜是个赝品?在她的眼中,近现代的古玩可不都是赝品嘛?

蔡益铭斥道:“见识短浅,胡说什么?这制式是六七十年代文物商店为了出口创汇所制,但是银镜本身却是真正的好东西!银镜是清代中期之物;银镜后面镶嵌的那块白玉叫瓦子,那是玉如意的头,也是清代中期之物;把手是一个带钩,是由上等白玉制作而成,带钩图案是苍龙教子,是清代晚期之物。这样的组合,即使是近现代制式,也不会妨碍其价值!你呀,眼光还差得远!”

蔡伟涛悻悻然,又被他妻子掐了一把,刚才蔡伟涛的话说得可不是时候,对戴瑜来说,能够收到礼物,无论怎样总是一件高兴的事情,但是蔡伟涛偏偏要提示真伪断代之类的话,可不正是扫兴之言?

蔡益铭说了两句便也没再多说,蔡伟涛是他儿子,当众训斥也是做给戴瑜看的,这时候解了围,自是不用再提。

黄文川也在这时候恰巧指着鱼缸道:“刚才那个可能是捡漏了吧?不过,我猜这一个,一定是捡漏得来的!”

宋慎眨了眨眼,配合着他转移话题道:“如何得知?”

“鱼鳞和鱼缸,如果是买来的话,八成会用原装的鱼缸,而你所用的却是新买的。百度搜至于鱼鳞,龙鱼的鱼鳞本身就很大,掉落了一两片很明显能够看得出来,而这只龙鱼的鱼鳞掉落的可不止一两片,怕也要有五六片了,原主人能够把龙鱼养得这么大,肯定也是爱鱼之人,哪里会任由你破坏了鱼鳞?”黄文川很是有些自信。

宋慎点了点头,这些细节,黄文川所说却是很准。

蔡益铭则是有些心疼地道:“你应该再小心一些的。”

不过,转念他便想到若不是捡漏,一般哪里容易搞到这样的鱼,他便换了口气,说道:“以往,我也常去香江那边的富商、风水大师的家里,他们那里也都是有珍稀龙鱼的,大大的鱼缸就摆放在客厅里,聊天时,你哪怕只是扫了一眼,那风水师们就都会有了谈资。问我,你家有没有龙鱼?”

“大陆风水师家里多是没有龙鱼,他们也都是知道的,这样问话,无疑是为了显摆罢了。当我说出家里没有的时候,风水师傅们大都会一声叹息,既是看风水,怎么能不注重自家风水?龙鱼能够招财纳福,辟邪镇宅,还是早早寻一条养着吧!”

“这龙鱼本身是古生鱼类,又是濒危物种,这些年又一直受到国际保护,马来西亚和新加坡的注册金龙鱼渔场出产的金龙鱼附有血统编码芯片,哪里是我能够搞得到的?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今天还能有幸得到龙鱼,还是其中最珍贵的品种之一,这是产自马拉西亚的过背金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