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水气的浑身发抖,打车在外面溜达了一圈,自己寻思寻思又回到了啤酒广场,当然,他是看见我们离开以后,才又推门走了进來。

“呵呵,你这咋又回來了呢。”正准备倒水的宁海,苦笑着问道。

“气死我了。”李水水加重语气嘀咕了一句,放下手包,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我就一个边缘的股东,你们哥们弟兄的事儿,你们商量,,我就不说话了。”宁海也给李水水倒了杯热水,无奈的说了一句,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李水水的对面。

“海哥,咱整这啤酒广场,也算一起扛过枪了,有些话我就不绕了,棋牌社的事儿,你能不能帮我整二十万,。”李水水沉默了一下,抬头认真的问道。

“你能不为难我么,。”宁海举着双手,夸张的做出投降的手势,苦求着问道。

“海哥,你现在不难呐。”李水水直白的问道。

“赚钱就行呗。”宁海点了根烟回道。

“你就说这个棋牌社的事儿,你赞不赞成吧?”李水水又问。

“说实话昂,攒局这事儿,我还真挺感兴趣,这玩应來钱确实快,别的不说,就他妈农村放局的,一年咋地不对付十万八万的,,可问題是,南南不同意这事儿,我就沒法表态你知道么。”宁海挺上火的说道。

“海哥,南南现在是跟戴胖子学**将之风呢,干啥事儿已经双脚不沾地了,你听见他刚才咋说的沒,,说他反感攒局的,说他看不上这行,你说这话说的是不是跟个小学生似的,,你一个人不操B,就能阻挡艾.滋.病的蔓延么,这他妈一天天不是做梦呢么。”李水水无语的摊手说道。

“咱心里啥想法不重要,但凝聚领袖很重要,水水,现在咱们的势头不错,退一步,就退一步吧。”宁海出言开导着。

“海哥,人这热血上涌的年纪,也就匆匆十來年,,三十岁以前,咋干都行,三十岁之后,我还能拿刀就出去砍么,,我家那个破房子住二十來年了,上一次装修,还是九几年呢,我不能一辈子窝在那儿吧,,我混一回社会得有点改变吧,以前沒机会,现在有机会了,我不能因为南南一句反感攒局的,就不干吧,,还有你,海哥,啤酒广场的利润是很常规的,咱这股东又多,干到最后结果也显而易见,不是发不了财,而是精打细算,也得等到你四十岁以后你这也离婚了,以后不能一直单着吧,总得再找一个吧,好,你再婚了,嫂子那边你还有个孩子,新媳妇也不可能答应你不要孩子吧,,一个中年男人,养活两家人,你这不相当于,把一匹老马,无情的拴在了火车上么,同时还要求你必须把火车拉到均速,要不就崩盘,到时候你怎么弄。”李水水非常现实,但却很诚恳的冲宁海问道。

“我这心情挺好的,你别烦我了,行不。”宁海皱着眉头回了一句。

“你整二十万,我出面操作,咱俩拿百分之六十利润,其他的分给南南他们,你看行不。”李水水认真的问道。

“南南知道了,你让我怎么整。”宁海想了许久,有点纠结的问道。

“海哥,你就记着,我和南南今天就是拿刀互砍了,,明天依然还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我俩多少年的关系了,,我不信因为这点B事儿,他能跟我绝交。”李水水非常托底的回了一句。

“我问的是,我怎么整,oK。”宁海重复了一句。

“你放心,有他发现那一天,啥事儿都是我干的,你就私人出了点钱,,再说,到时候钱往桌子上一摆,我就不信,他能指着钱骂一句你真脏,操。”李水水喝了口水,缓缓说道。

“现金不能动,得拿照贷款。”宁海终于被李水水说动了。

“妥了,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晚上咱俩找银行的人吃个饭,赶紧把这事儿落实了,这冬天一到,生意正好的时候。”李水水龇牙乐了。

“你Jb稳当点整着,我和南南的关系,和你可不一样,。”宁海心里还是有点发毛。

“沒事儿,你是大管家,财务部部长,他生谁气,也不能生你气。”李水水捧着唠了一句。

“操。”

宁海脸一绿,赶紧摆了摆手说道:“行,行行行,晚上你安排吧。”

另一头。

离开啤酒广场以后,我从门门那儿要出來花花的电话,就和他还有老仙分开了。

四十分钟以后,我和花花约在了上岛咖啡。

“喝点什么?”花花冲我问道。

“你点吧,反正我也不会。”

“美式吧。”

“嗯,德式我也无所谓。”

“真弄不明白蕾蕾看上你什么了,死门门虽然也不学无术,但起码还装装,您老先生可好,连装都懒得装。”花花损了我一句,点了两杯美式。

我俩坐在靠窗口的位置上,闲扯了几句,我进入了正題。

“蕾蕾,把车卖了啊。”我皱眉问道。

“嗯,卖了,你不知道啊。”花花有点意外的冲我问道。

“她卖车干嘛啊。”我不解的问道。

“最开始是蕾蕾花这钱,买了块手表,要贿赂她妈的,这样做的更真一些,可后來她妈发现你们是干娱乐行业的,所以就根本不可能收,,但这时候车已经卖了,手表也买了,所以她就说,这钱她留着也沒什大用,就要借你干点生意。”花花随口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