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翘起,微微一笑,身形忽然前纵,一团银芒出~随即暴裂开来,像是烟花在空中绽放,漫天光雨笼罩神农帮两人。

“你……”两人大惊失色,来不及说话,只觉眼前遍是点点寒星,都是要命的剑尖。

他们慌忙后退,挥舞长剑,且战且退,几步便退进宫门内。

剑湖宫虽然宽阔,宫门却狭小,仅能容两人通过,当初建造时,想必防备了有人攻打,两旁高墙危立,纵是轻功好手也难越过,宫门狭窄,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萧月生剑光如雨,紧追在后,也踏进了宫门。

踏入了熟悉的湖宫内,他收剑而立,入目所见,一群人正站在斜坡上空地,约有二十余个。

他们个个手持兵刃,一言,眈眈虎视,一道道目光被手上兵刃的寒光映亮,闪着嘲讽之色。

萧月生手持剑,微微一笑,满不在乎,清亮目光一掠众人,尽是陌生之人呐,有几个见过,正是神农帮的。

他眉头忽然一动,却见了两个熟人,正躲在人群中,缩头缩脚,想要避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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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生目光一亮。眼睛缩一下微笑道:“赵师兄。程师兄。两位安然无恙。可喜可贺!”

两人见状。也不再缩避。昂身站出来。个俊秀青年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苦笑道:“小师弟。你不是投了少林苦还要回来?”

“少林派大高攀不起。”萧月笑了笑。一团和气。看了看众人。道:“赵师兄。这是怎么回事?师父呢?”

他心下甚明赵师兄与程师兄。必是叛徒内应世事无常。总非自己所料。还是小心一点儿为好。莫杀错了人。

赵师兄登时眼睛红。眼眶温润。哽咽道:“师父他老人家已经……已经归天了!”

萧月生眉头皱起:“师父已经死了?”

他朝旁边另一人——程师兄看了看他不自然的点点头,目光躲闪敢与自己相对。

萧月生心头一片淡漠,这般情形早已料到虽难过,却强行压下去到心底,不让它浮出来。

“师父是如何死的?”萧月生淡淡问道。

两人对视一眼,目光讶异,没想到萧月生竟是平静如常,并非自己想象的暴怒,失去冷静。

“是……是师父想不开,自而亡!”赵师兄朝前头一瞥,那是一个粗壮老,几乎正方形的身子,脸庞短阔,小眼炯炯。

“是神农帮的人逼的罢?”萧月生语气越的轻淡,缥缥缈缈,似自天边传来。

赵师兄与程师兄皆低下头,默然不语,无默认。

萧月生挑了挑眉毛,目光在四周一打量,淡淡道:“我有一点儿不明白,……剑湖宫机关重重,小小的神农帮怎能攻进来?”

“哈哈……”那老忽然仰头大笑,震得周围树木簌簌抖动。

萧月生已非吴下阿蒙,内力颇厚,淡淡瞥一眼他,又转回赵程二人,似笑非笑。

老摇头大笑:“你这小子忒笨了点儿!……不是明摆着嘛,若不是有他们两个做咱们内应,咱们也不会这般容易得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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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此?”萧月生笑了笑,望向程赵二人。

两人满脸羞惭,低着头,默然不语。

萧月生不理会那大笑的老,笑着打量着二人,道:“赵师兄,程师兄,你们是被逼的罢,……神农帮使了什么手段逼你们?”

“神农帮捉了我们父母……”赵师兄抬头看萧月生一眼,满脸羞惭,目光躲闪,声音极低。

“怪不得……”萧月生恍然点头,随即问道:“咱们无量剑的人还剩下多少?”

“只剩了十几个……”赵师兄叹息道。

“十来个……”萧月生眼睛一缩,笑了笑,摇头叹了口气:“哪位长辈还在?”

赵师兄闪过一抹悲哀神色,低声道:“只有容师叔了……”

“是有什么秘密,想从容师叔嘴里撬出来罢?”萧月生微微一笑,温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