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芦溪院那边,深更半夜范无救“拖”来了一个大夫。

慕芙蓉看着大夫严峻的脸色,她的脸也很不好看。

“大夫,大夫她怎么样了?”

“小姐,这位姑娘她背后全是看不见的伤痕,还有比较粗的血孔,是被人用银簪扎出来的伤口。还有,背部被人用盐水浇过。”

“伤口上撒盐……”早就猜到了,可听到的那一刹那,心口还是揪紧。

伤口上撒盐,这是多丧心病狂的人才干的出来的事情啊。

“是的,小姐。”

“大夫,您一定要给她最好的药,我有钱!!”慕芙蓉猛地抓住大夫的衣襟,语气有点恶狠狠的说道,“你一定要保证让她不留下一个伤口!”

“小姐,这种皮肉伤好的很快,只怕是您这位丫鬟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创伤……精神创伤不容易治疗。”

“这我知道。”

送走了大夫,留下了药方,慕芙蓉坐在那里陷入了沉思。

谢必安还等在门外,慕芙蓉出门,对谢必安勾了勾手,“我知道你是他的人,只是办件事的话,可以吗?”

谢必安犹豫了一下,点头。

慕芙蓉走前,低声的冲他说了几个字。

谢必安脸上的黑布下,是震惊无比的表情。

旋即一转身,就消失在了黑夜中。

……

……

今夜的慕府,灯火通明,气氛冷凝。

所有人都望着高位上那位黑色衣袍恶鬼面具的男人,他坐在那里托腮沉思着。

一直沉默未语。

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太师椅的扶手,那缓慢的节奏,就像是死神的丧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