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紫月在旁提心吊胆。

鬼扈也是愣住了。

眼前这对母女,还真是有些意思。

女儿对自己怕得要死,可依旧是死盯着自己,唯恐自己对她娘和好友不利。

当娘的则是丝毫没有把自己当异类,一副长辈见晚辈的语气。

要知道,自己的年龄,足以当她们的老祖宗了。

可是正是因为这种态度,让鬼扈很是欣赏。

他活了这么久,已经多久没有人用这种态度对待自己了。

记忆中,似乎有那么一个人,敢在自己面前呼来喝去,敢在自己面前撒泼打滚。

可那人,到底在何处?

鬼扈思忖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我叫鬼扈,是辛霖的朋友。伯母不用客气,这座宅子是辛霖和她爹的,我也只是借宿罢了。”

鬼扈点点头,还算是客气。

慕容紫月眼睛瞪得更大了。

她没听错吧,尸王自报家门,而且还和自家娘亲谈得挺好。

慕容紫月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

“小霖,她真没事?那为何,方才蛋崽说你要吃……”

慕容紫月看了眼辛霖,一阵胆战心惊。

在她眼中,尸王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自家小伙伴长得又白又嫩,尸王一口吃下去,只怕连渣都不剩。

鬼扈的额头,青筋又跳了跳。

他蓝眸一扫,落在了蛋崽的身上。

蛋崽这会儿恨不得自己还是一颗蛋,这样的话,至少不用对上耙耙杀人的目光。

“我在替她疗伤,那颗蠢蛋误会了。”

鬼扈言简意赅,吐出了一句话。

“耙耙,你的确在吃麻麻呀,啃她的嘴……”

蛋崽一听,不乐意了。

它可没撒谎了,都动嘴了,那不就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