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醉月看着田力的小裤裤,为难了。

衣服湿了,那得赶紧换下来,可是要换那件衣服,必定得面对田力那男人的东西。

可是自己一个大闺女,却要面对男人那东西,一想到这,凌醉月就羞得满面通红。

凌醉月有心不给田力更换,但是又怕那湿衣服腐蚀田力的皮肤,形成褥疮,那样的话,就麻烦了。

最后凌醉月一咬牙,算了,李田不是昏迷着吗?他又不知道自己曾经给他换过衣服,就给他换换吧。

凌醉月想到这里,闭上眼睛,把手伸向了田力的小裤裤。

由于看不见,她的手大致的朝着小裤裤伸去,却碰到了一个高高的突起。

凌醉月就像碰到了蛇一样的缩回了手。

无奈,凌醉月只好又睁开了眼睛,脸色通红的伸手扯住田力的小裤裤,一只手伸到了他的腚下,用力把小裤裤给褪了下来。

由于是伏着身子,所以当小裤裤褪下来之后,一个狞狰的东西,差一点弹到凌醉月的鼻子上。

凌醉月赶紧抽出了手,拿着小裤裤走了出去。

她的心在砰砰的跳个不停,眼前总是那个狞狰在不停晃悠。

那就是男人的象征吗?怎么那么丑陋,那么硕大?

她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李田不是昏迷了吗?可是他的那里,为什么还是斗志昂扬的呢?难道男人昏迷时,他的那里都是挺立着吗?

这个问题她搞不懂,因为她以前根本没有见过真的这玩意儿。

凌醉月摇了摇头,然后来到水池边上,把田力的小裤裤给洗干净晾好,然后捶了捶发酸的腰肢,转身走进了房间。

把田力盖好后,凌醉月又趴在床边上,慢慢的睡着了。

到了半夜,凌醉月突然感觉床在摇晃,她赶紧拉开灯,朝床上一看,只见田力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不止。

凌醉月赶紧伸手一摸田力的额头,却发现他的头冰凉冰凉的,凌醉月又摸了摸田力身上,同样是凉的像冰块。

凌醉月第一个念头就是找仝书战来帮忙,但是她刚拿起电话,就想起仝书战带着老婆治病去了。

这可怎么办?黑更半夜的,找谁帮忙呀?

看着田力颤抖不止,凌醉月慌忙钻进被窝,紧紧地搂住了田力。

她想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田力。

果然,当凌醉月抱住田力之后,田力的颤抖逐渐消失,他的脸色也慢慢地红润起来。

凌醉月长出了一口气,看来他真是冷了呀。

这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凌醉月熬了一锅小米粥,直接用嘴巴喂田力喝下,然后又把田力得小裤裤给换了下来。

这个李田,现在总是尿裤子。

当天晚上,凌醉月直接钻进了被窝,紧紧地搂住了田力。

她真怕田力晚上再被冻坏。

就这样,日复一日,一周很快过去了。

凌醉月现在已经可以很自然的照顾田力吃饭,晚上搂着睡觉,甚至很自然的给田力换小裤裤。

但是田力的情况又发生了变化。

一周后的一个晚上,凌醉月正抱着田力睡觉,却突然感到田力又开始颤抖起来。

凌醉月想了想,可能是自己的衣服隔热,不能有效传给李田体温吧。

于是她把自己的毛衣毛裤褪去,又搂住了田力。

田力的身体很快停止了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