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王塑这帮文人是真能侃——古今中外,宇宙太空,政治时事,等等等等……就好像,没有这帮人侃不到的地方!

加之,今天徐存兴致也不错。

以至于,一帮人连吃带喝再带侃,一直到二半夜才散伙。

徐存临上车之前,王塑大着舌头说:“徐先生,你这……你这人是真不错,有钱不忘本,不像……不像那些连祖宗是谁都他大爷的不知道的孙子……而且,你还能自降身份跟我们这些白丁一块喝酒侃大山,我服……我服你!”

其他人也都附和王塑嚷嚷道:

“对,我顶瞧不起那帮玩意,什么东西,我呸!”

“难怪……难怪巩小姐、陈小姐、杨小姐、马小姐都是徐先生您的红颜知己,您这样的当世英雄值得……值得这些美人以身相许!”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

……

将徐存扶上苏巧特意打电话叫来的房车上之后,徐存就躺在床上枕在陈虹的腿上闭目养神。

陈虹一边和杨岗丽用马艳莉投的毛巾给徐存擦拭身上的汗水、一边有些心疼的说:“怎么跟这帮人喝这么多酒,他们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把你自己喝伤了怎么办?”

巩利在一旁悠悠地接话道:“他呀,现在是高处不胜寒,所以碰到几个有共同语言又没有太大利益瓜葛的人,才会多喝了几杯。”说到这,巩利语气一转,又笑道:“你们不用太担心他,他壮着呢,这几杯酒也就够给他助助兴的,根本就伤不到他……我敢打赌,今晚咱们几个一定全都得遭一场好罪!”然后,巩利看向马艳莉,说:“咱们先说好了,艳丽,今天晚上你是主力。”

马艳莉一脸苦涩,说:“怎么又是我当主力?”

杨岗丽笑道:“谁让你是练体育的,身体好、耐力也好,你不当主力谁当主力?”

马艳莉大眼睛一翻,说:“我已经退役了……”

巩利收起笑容,一本正经的说:“行了,不开玩笑了,不过说真的,一会咱们还真得多叫几个人过来帮忙,他喝完酒之后太没轻重了。”

马艳莉一脸好奇的问道:“总听你们说,存哥喝完酒没轻没重的,到底是怎么个没轻没重?”

巩利看了陈虹一眼,笑道:“你问你红姐呀,她比任何人印象都深刻,她的第一次……”

陈虹瞪了巩利一眼,说:“这还不全都怨你,要不是你逞能,我能稀里糊涂的就把我自己的第一次给丢了吗?”

一听陈虹此言,马艳莉更好奇了,于是追问道:“俐姐、红姐,那天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咳咳!”

巩利刚想详述,陈虹就轻咳了两声,阻止巩利将那天的事说出来——陈虹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吐得不知东南西北,然后主动爬上了徐存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