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明显恼怒的顾斐然,夏桀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温和,似是要将她安抚下来的意思。

顾斐然瞪着夏桀,可没有一星半点的好脾气。

夏桀连忙的说道:“这事情我自然是知道的,当初得知你侥幸活着,信义堂便再没有管你,便是已经放你自由的意思。”

“.......”

“但信义堂到底是曾经收留你栽培你的地方。”

“......”

“面对我,你好歹给些面子吧?”夏桀说道,这应该是他出生开始第一次这么与人说话。

顾斐然觉得他有些奇怪。

但是又说不上来那里奇怪的很。

说不上来,她干脆便不想了。

既然与他说清楚了,也就没有什么再说清楚的必要了。临走之前把杯子里的茶都喝光了,这才放下杯子:“那我先回去了,出来的久了,白砂肯定要担心的。”

说着便匆匆的要走。

夏桀拦住了她:“你在这游轮上面要呆的时间不少,有时间便过来这里坐坐,虽然不再是信义堂的人,但是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顾斐然张大了嘴巴,看着夏桀。

做朋友?

她伸出手,摸了摸夏桀的额头,不烫啊,怎么会说出那么糊涂的话来?

顾斐然连忙摇头。

转身走了。

路上还在想着这个夏桀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她对夏桀算不得是熟悉的,但是从小时候见到他的几面,都让人有些害怕。怎么现在...糊糊涂涂的。

回到屋子里。

白砂与凤玄奕都在。

两人明显都很担心的看着她。

顾斐然见状忙说到:“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去了一趟夏桀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