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突然又道:“主公觉得,会不会有这个可能。”

“北平太守公孙瓒,因为与幽州牧刘虞交恶。”

“所以怕幽州牧刘虞和后将军袁术,会联合起来针对他。”

“故而派公孙越,过去交好后将军袁术的同时,顺便监视刘和?”

赵风沉吟了一下:“虽然不排除这个可能。”

“但我觉得可能性应该不大。”

“刘虞就算交好袁术,想要一起对付公孙瓒。”

“但还隔着冀州。”

“冀州做主的可是袁绍。”

“袁术就算想派兵过去帮助刘虞,袁绍应该也不会允许袁术的兵马过去吧。”

“万一用袁术以借道的名义,在途径冀州某地时,突然发起进攻,袁绍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田丰想了想:“或许吧。”

赵风罢了罢手:“此事就议到这里。”

“你还有什么事,需要汇报吗?”

田丰从怀里拿出一份文书:“启禀主公!”

“我要弹劾赵狗蛋!”

“赵狗蛋曾在酸枣时,收受酸枣诸侯的贿赂,故意泄露主公的一些消息。”

“所有经过,都记载在文书里!”

说完,也不等赵狗蛋来接,快步走到赵风的案己前,放下文书,然后退回了原地。

赵风没有拿起田丰的文书,而是看向赵狗蛋:“赵狗蛋。”

“可有此事?”

赵狗蛋跑到大厅中央,双膝跪地,行了一个跪拜大礼:“属下一时财迷心窍。”

“不过没有泄露什么大的机密。”

“只是一些不太重要的小事而已。”

赵风一拍案己,冷哼道:“你收受他人贿赂,泄露军中情报。”

“你说!你该当何罪?”

赵狗蛋磕了一个响头:“死罪!”

赵风冷哼一声:“既然知道是死罪,你还敢干。”

“看来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然后对着议事厅外喊道:“来人!”

赵风话音一落。

两名守卫走进议事厅,单膝跪地,一拱手:“主公有何吩咐?”

赵风指着赵狗蛋:“把他拖出去枭首,以正军法!”

两名守卫一拱手:“喏!”

说完,就站起来,准备把赵狗蛋拖走。

这时。

田丰伸手制止道:“且慢!”

然后对着赵风行了一揖:“启禀主公!”

“收受贿赂是真。”

“泄露消息也是真!”

“但并没有泄露军中机密。”

“所以,判罚枭首的话,重了一点!”

田丰这么说,是有依据的。

大汉律法,除了谋反、谋大逆、泄露军中机密,这种大罪,是要及时问斩的以外。

其余的罪责,即便是砍头,也要到秋冬行刑。

赵风拿起案己上的文书,随便打量了几眼,然后丢到赵狗蛋身前:“枉我这么看重你。”

“虽说枭首重了点。”

“但你身为我的亲卫统领,居然泄露我的消息。”

“应当罪加一等。”

“看在你跟随我多年的份上。”

“我就让你在多活一些时日,趁这段时间,你给你赵家留个后吧。”

“拖出去重责八十大板。”

“然后押入大牢,秋后问斩!”

两名守卫一拱手:“喏!”

说完,就把赵狗蛋拖了出去。

因为一切赵风已经跟赵狗蛋明说,所以赵狗蛋只是随意叫喊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被拖了出去。

等赵狗蛋被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