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仿佛被人冒犯了的野兽,猛地把唐宝蝉更紧致地按压在怀抱里,压制着她,犹如压制猎物!

唐宝蝉已经从抗议变成了绝望。

她,不会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亲死的人吧?

明显铁叉对着她的尸体会不会震惊!?

难受到极致,唐宝蝉的思绪已经飘到了不知名的远方,直到有什么炙【一】热的东西抵】一】着她,这才拉回了她的神智。

硬【一】的东西……

形状熟悉……

擦,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不会吧不会吧!?

“放、开——”震惊中的唐宝蝉鼻音浓重的轻【一】哼,试图拯救自己被压迫到极致的肺叶。

‘吃’的正起劲儿的闫帝听到这声哼,顿了下,下一秒以更大的力气吸【一】允着,想要听到更多的声音。

怀里的‘食物’又香又甜,还会发出好听的声音,他一时踌躇了,有点舍不得吃肿么办?

快要晕死过去的唐宝蝉终于被男人放开,她软倒在他怀里大口呼吸,含着水光的眸子偷偷扫着仿佛被什么东西困惑住的男人。

还能思考,这是有救的迹象?

“爸爸,你是不是想起来了?”唐宝蝉希翼地拽住男人脏乱的衣服,身体的不适也被她忽略了。

闫帝困惑的表情一顿,又开始变得烦躁,果然‘食物’不适合开口说话。

唐宝蝉再次被男人禁锢在怀里,吻持续了一夜……

清晨,帐篷里早就没有了闫帝的身影,唐宝蝉捂着敏【一】感疼痛的嘴【一】唇,坐在床上发呆……

她不敢相信自己被人亲了足足一整夜,亲的整个人都麻木了,现在她的唇【一】舌都不属于自己,估计连吃早饭都成了问题。

最过分的是……她没跟男人说上一句正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