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每天天不亮,唐宝蝉就会顶着自己那独特的造型,一遍遍的在闫六爷面前刷存在感。

刷到闫六爷无语地抽动嘴角,她就会昂着蓬蓬的脑袋,蹲在他脚边,求……顺毛。

顺、顺、顺……毛?

没错,就是顺毛!

毛被剃了,可她还当自己毛存在啊,既然是他闫六爷坚持剃的,那他也得当存在啊!

所以当闫六爷伸手在她粉红色的皮肤上抚摸的时候,唐宝蝉才觉得圆满了,心气儿顺了。

这么舒舒服服的直到第二次瘙痒症发作。

这一次唐宝蝉可没有第一次那么容易熬过去了,第一次如果说是毛毛雨的话,第二次就是第一次的升级版!

麻痒已经从皮肤表面钻进了里面,骨头跟血都是痒的。

抓挠没有用,唐宝蝉缠着闫六爷给她按压,一遍遍的按,一遍遍的压,甚至她自己会在闫六爷不注意的时候撞墙,只有剧烈的疼痛才能缓解这种瘙痒!

闫六爷的脸一次比一次阴沉,直到唐宝蝉再一次撑过。

“再坚持几次,很快就好了。”闫六爷极力安抚着有些暴躁的唐宝蝉。

唐宝蝉脱力之余不忘翻了个白眼,“汪汪!!”还几次,一次就差点要了她的命!

“汪汪汪汪汪汪!!!”过敏什么时候好啊!?

唐宝蝉不耐烦了,她已经忘记毛发这回事,只要过敏能好,全身的毛剃光了都可以!

闫六爷用毛巾给自家蠢狗擦着汗,掠过这个问题,问起了其它,比如……“饿不饿?”

“嗷——”一听吃的,唐宝蝉终于有了点精神,她用渴望的眼神看着男人,她要吃红烧肉,大盘鸡,油炸蹄筋,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