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小院的门口,万有才看了看,这里不是上次去的那个小院了,谭国刚也是时常搬家吗?

还没进门,万有才就闻到了浓浓的中药味,进了院子之后,发现谭国刚正坐在院子里烧火呢,一个药罐子蹲在几块砖支成的架子上。

“师叔,你病了,中药多慢呢,还是去医院吗”。万有才走过去问道。

“这是给你吃的”。谭国刚说道。

“给我吃的,我没事吧,我不需要吃这东西”。万有才摆摆手说道。

“你要是真想治好呢,就听我的,你要是不想治,我动动手的事,就能把这罐子药给砸了,很简单,我要是真想害你,你能活到现在吗?”谭国刚不屑的看着万有才,说道。

“师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万有才想要解释一下,但是被谭国刚打断了。

“郎文洁回来没有?”谭国刚问万有才道。

“没有呢,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走了也没联系我,还说要去北京找我呢,也没去,不知道咋回事”。万有才说道。

谭国刚点点头,站起身来,在院子里慢慢踱步,万有才也不知道他在干啥,看看火快要灭了,自己走到刚刚谭国刚才坐的地方,捡起地上的木材填到药罐子底下,继续烧起来。

过了一会,谭国刚回头看向了万有才,说道:“我本来是想今天再给你用针的,但是我现在有急事要走,等我回来再说吧,这药呢,你要是信的过我,你就喝,你要是信不过我,就不用喝了,灵羽,我们走”。

“哎哎,师叔,你这是干啥去?”万有才站起来问道。

谭国刚并没有搭理他,直接带着谭灵羽出门走了,院子里就留下了一头雾水的万有才,靠,把自己叫来,啥事不说就走,这到底是在唱哪一出啊?

万有才本想一脚把这药罐子给踢了,但是想来想去,谭国刚应该不是想药死自己啊,于是等着这罐子药凉了,嘴对嘴喝了下去,操,这味道,简直是比黄莲还苦,那味道差点让万有才吐出来。

紧喝了几口水才压下去,但是一上午都感觉自己嘴里苦,吃了好几次口香糖,才觉得好些了。

万有才没回梅艺雯那里,而是去了村委会,路过派出所门口时,发现安峰山在院子里正在给自己手下的警察训话呢,于是走了进去。

“新的一周开始了,大家都精神点,不要出漏子,解散吧”。安峰山说完,走向了万有才:“好几天没见你了,去哪了?”

“去帝都了,参加大姨姐的婚礼,这不是刚刚回来嘛,你怎么样,中午喝点?”

“不行,现在中午一概禁酒了,刘局抓这事抓的很紧,谁都不敢喝了,据说这是市里的命令,谁敢不听,对了,我帮你把驾驶证办下来了,你拿走吧”。安峰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