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就在万有才脱光了衣服,和郎文洁坦诚相见时,郎文洁看到了万有才脖子上挂的那串黄铜的项链。

“嗯,这是前几天陪阿姨去灵山寺时寺里的一个高僧送我的,想要我一心向佛,还指望我剃度出家呢,说我和佛家有缘”。万有才信口胡诌道。

“他是瞎了么?”郎文洁噗嗤一声笑了,问道。

“瞎了?什么意思?”万有才问道。

“你这么好-色,他居然说你和佛家有缘,那不是瞎了吗?”郎文洁问道。

“他可能是想收了我,让我以后就没办法祸害良家妇女了”。万有才说道。

“我看也是”。郎文洁紧紧抱住了万有才,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心甘情愿的和万有才上-床,而且在头陀迷香的作用下,她表现的格外投入。

他们俩都很投入,但是却忘记了这间别墅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呢,那就是文丽桐。

这一晚,这间别墅里到处都充满了郎文洁的叫喊声,而在这叫喊声下,也时常夹杂着万有才的怒吼,可以说,郎文洁虽然熟知房中术的那些要领,可是从来没有像今晚这么放的开过。

而且还不止一次,只要是头陀迷香在万有才的身上散发着迷-人的味道,当然,郎文洁是觉察不到这些味道的,她要是能闻出来,肯定会有所察觉,所以这一晚,每每万有才要睡着时,郎文洁就爬上了万有才的身体。

同样的,每每文丽桐要睡着时,就被郎文洁如泣如诉的声音吵醒了,到最后干脆坐起来,开了灯,在床头看佛经静心,但是依旧是难以静下来,这让她有些无力。

“你今晚这是怎么了,我又不是租来的,明天早晨不用还”。万有才躺在床上,郎文洁主动的在他的上面,一边摇晃着身体,一边低声说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要,很想要,很想不停的要”。

这下把万有才吓坏了,这样下去,自己的腰都要被拧断了,所以,在最后一次做完之后,万有才偷偷摘下头陀项链,放在了床头柜上,这样他们才相拥而眠,一直到第二天早晨被电话吵醒。

万有才睁眼一看,天早已亮了,万有才坐起来把手机摁死,然后起身穿好了睡衣,这才起身拿着手机去了外面,站在二楼的走廊里,看到了楼下的客厅里文丽桐坐在沙发上喝茶看书呢。

也许是听到了万有才开门的声音,抬头看向万有才,万有才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赶紧去公共洗手间去上厕所了,坐在马桶上,万有才给林雅迪回了过去。

“喂,怎么了?”万有才问道。

“村委集聚了几十口子人,说要找你和我问事情呢,怎么办?”林雅迪焦急的问道。

“什么怎么办,实话实话就是了,告诉他们,钱是有,也是借给了街道办了,就这么说,我们没办法隐瞒,有些事,越是隐瞒,事情会闹的越大,你明白吗?”万有才说道。

林雅迪听出来这里面的味道了,万有才不是怕事闹大,是怕事闹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