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只是看了看刘振东,不再说话了,他感觉自己嗓子都要冒烟了,但是他明白,自己要节省体力,他不信自己的父亲无动于衷,再说了,要是刘振东拿到了足够的证据,也不需要在这里和自己磨牙了。

各方势力都在博弈,就看谁先垮掉了。

“闻省长,您忙完了”。成千鹤见闻继军快步走了进来,急忙上前打招呼道。

“成市长,到底出什么事了,这么晚了还等在这里?”闻继军没有喝多,虽然酒气不小,但其实没喝多少,所以意识很清醒。

“闻省长,这一次您一定要帮我一把……”成千鹤用最简单的叙述把儿子成功的事说了一遍,闻继军没说话,两个人都坐下了。

秘书给每人上了一杯茶,然后就退出去了,偌大的会客室只有他们俩个人了。

“成市长,你觉得司南下这次是有备而来,但是到现在拿出多少东西了?你知道吗?”闻继军问道。

“我找过他,问过这件事,我说了这样的疑问,但是他以我是成功的父亲,应该回避这个案子为由,拒绝了,可是以我掌握的信息,他现在没拿到东西,要是拿到了的话,现在不应该再把我儿子弄到湖州去了”。成千鹤说道。

闻继军点点头,说道:“这样吧,明天我让我的秘书和闻钢去白山找一趟司南下,看看他怎么说这事,即便是有问题,也要按照程序走,不能搞特务政治那一套,白山的案子,跑到湖州去办,这是什么道理,你放心回去,明天一早,我就让秘书去白山了解一下情况,好吧?”

成千鹤虽然很高兴闻继军的表态,但是这还没有达到他的目标,他继而说道:“闻省长,我想,您能不能给司南下打个电话,把我儿子弄回白山,我担心他们正在对他进行刑讯逼供,我儿子……”

“儿子连着父母的心,这我知道,你放心,我回去就给司南下打电话,这一点你放心吧,这样,你要么先回去,要么是在这里住下,事情肯定能在明天得到解决,好吧?”闻继军说着,站了起来。

成千鹤也不敢再说其他的了,闻继军说回去打电话,八成是不打的,但是成千鹤也不能说,你就在这里打吧,我看着你打,他是不敢说这样的话的。

刘振东拿着枕头走近了成功的身边,看着他,问道:“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

成功不吱声,但是刘振东没给他解释,因为自己做了他就知道是干什么的了,枕头很软,只有这样,打上去才不会疼,也能快速的把力道传出去,传到成功的身上。

刘振东把枕头放到刘振东的肚子上,然后抡起拳头打在了枕头上,力道传递到成功的肚子上,成功瞬间就感觉到自己的内脏像是翻腾起来一样,有些内脏好像是移位了一样,钻心的疼,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落下来,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他真的怕自己叫出声来,那样自己也许真的就忍不住了。

几十拳头下去,刘振东打的累了,但是再看成功,早已像是软了的面条一样,根本站不起来了,同时,刘振东发现成功被自己打的失-禁了,尿了一裤子。

“把他拖到洗手间里冲干净再拖出来,对了,用胶带封上嘴,别让他喝到水”。刘振东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