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贯呀十一贯……十一贯呀十一贯……

江哲乐呵呵地走在路上,心里想着给秀儿买些什么东西,好歹她认定跟着自己了,怎么能亏待自己的老婆呢。

走到半路,江哲才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自己身上现在没有一文钱,怎么给秀儿买东西?

有些懊恼的江哲又折回了陈府。

陈登正坐在账房的桌后细细品味着其师的秘籍“九九乘法表”,越看越是心惊,越看越是对江哲充满了佩服,竟连书房也没来得及去,就在那边看边演算研究。

“那……那个谁……”一个声音忽然将陈登的思路打乱,他恼怒地抬起头,“什么……”

一看之下吓了一跳,这不是自己刚刚认的老师吗?陈登连忙起身说道,“学生不察,冲撞了老师,请老师恕罪。”

“没事没事……”江哲也是吓了一跳,你说你摆出这种恶狠狠的眼神干什么啊。

陈登心中有些无奈,任谁得到了这种“稀世之术”想必都想一个人细细研究下,你说你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看着江哲指着自己似乎有些尴尬,陈登有所意会,连忙说道,“方才学生见到此神术,心情难以平复,竟没有行完弟子之礼,学生姓陈名登,字元龙……”

陈登,陈元龙?江哲眨巴眨巴眼睛,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那个智力八十以上的牛人竟然称自己为老师,行弟子之礼?

回想了一下刚才的事,江哲对自己的后知后觉有些无奈,人家刚才都说元龙两字了,这里还是陈府,不是陈登又是谁?

见江哲顾自敲着自己的脑袋,陈登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撇了一眼桌上的那张纸,心养难耐,说道,“不知老师还有何吩咐……”

没事您就赶紧走吧!陈登心中恶狠狠地想道。

陈登一说,江哲终于想起了自己回来的原因,走进几步,悄悄问道,“我有件事情向和你商量下……额,对!是那个不情之情……不情之请……”

知道是不情之请您还说?陈登有些无奈,恭敬地说道,“请老师直言……”

“是这样的……”江哲扰扰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可不可以先预支一般的工资……一般的月俸给我?那个……到月底的时候再结算一下……我这里手头有点紧……”

“……”陈登一头黑线,顿时对自己这个老师有些无语,张了张嘴无言走到门边喊了个下人过来耳语了几句。

江哲装作看着账房内的书画,其实心中尴尬地很,第一天上班就找领导预支半月的工资,要是在后世,老板不给你炒鱿鱼才怪。

古人太可爱了!掂着手中重重的五贯钱,江哲看陈登越看越顺眼,不枉我把两千年后的文化交给你啊。

“老师慢走……”陈登被江哲最后那几记眼神看得毛骨悚然,好不容易打发了江哲,连忙卷起桌上的那张写着神术的字,飞也似跑向自己的书房,并吩咐了下人:无事勿来扰我!

学着电视里放的那样,江哲将钱放入怀中,没想到衣服都差点被拉扯下来,只好抱着肚子走着,心中有些怀念后世的银行卡……

无视路人古怪的目光,江哲乐呵呵地推开自家院子的大门,一边走一边喊,“秀儿,我回来啦!”

“秀儿知晓啦!”秀儿从屋子里盈盈走出,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地看着江哲,“夫君,日后不可再高声喧哗,被他人看到,终归不好……”

“怕什么!”江哲大咧咧地说道,“我又不是在外面喊,我是在自己家里喊,再说我又不是对别人,我是对自己老婆喊,怕什么!”

“老婆?”秀儿疑惑地眨眨眼睛,小嘴微微嘟着似乎在思考那是什么意思。

“额,我是说……妻子……对,妻子!”江哲拍了拍自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