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孩子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她自个的孩子都没把握教好又哪敢帮别人管教孩子。

符景烯冷着脸说道:“胡说八道。清舒,我就是将自己卖了也不会将你卖了。”

“我知道,所以你不用担心。”

说了会话,清舒瞧着外面天色黑了下来:“你等会要赶夜路,你快躺下睡会。”

符景烯嗯了一声,将她搂在怀里说道:“你陪我一起睡吧!”

“好。”

清舒这些天提心吊胆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如今符景烯躺在她身边还与她十指相扣,所以她很快就睡着了。

“哇哇……”

孩子的哭声,将清舒从睡梦之中惊醒了。起身时清舒发现床边空了,她一边喂福哥儿一边问道:“春桃,老爷什么时候走的?”

“一个时辰前就走了,看你睡得香老爷不准我叫醒你。”

清舒喂完奶哄了福哥儿睡下后,与春桃说道:“你也回去睡吧!”

春桃没同意,轻声说道:“太太,我还是在这儿守着你们吧!不然我不安心。”

这些天她都睡在软塌上的。

清舒打了个哈欠,摆摆手说道:“那随你,将灯吹灭。”

春桃以后她会跟之前一样,躺在床上跟烙煎饼一样翻来覆去谁不着。却没想到躺下没一会,她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清晨安安过来,她与春桃说道:“姐夫在里面我不方便,你去将福哥儿抱出来一下。”

从昨儿个下午就没见到福哥儿,安安想得很。

春桃迟疑了下,看了一眼正在练功的清舒说道:“二姑娘,哥儿还在睡觉,等会我再去抱吧!”

安安不疑有他,当下就回了自个屋子。

等清舒练完功,春桃就与她说了刚才的事:“太太,老爷这事还是要告诉二姑娘吧?”

“嗯,我等会就跟他说。”

安安听到符景烯半夜已经离开山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姐,姐夫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在这儿好好养伤去哪呢?”

清舒笑着说道:“你姐夫就胳膊受了点轻伤,重伤是假的。”

安安惊疑不定奇怪地问道:“姐夫好端端地装成重伤做什么?”

清舒摇头说道:“太孙交给他一个很重要的差事,那差事得暗中查访。所以你姐夫就装成重伤,这样别人也不会怀疑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