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笑了下,没接这话。

清舒消息没他们灵通,两刻钟以后才知道的。听到易安罚不仅申斥还罚两人俸禄她还愣了下,这与之前两人谈的不一样。不过这事也不宜跟其他人讲,一直忍到晚上符景烯回家才问起。

符景烯说道:“除了申斥以及罚俸三年,皇后还将仇全的封赏压下来了,也是如此御史跟朝臣才偃旗息鼓了。”

清舒惊讶不已,说道:“仇全封赏都压下来了?”

符景烯笑了下说道:“御史与朝臣的情绪还是要顾忌的。而且只是压下来又不是取消,等这件事平息皇后肯定会将仇全该得的荣誉都给他。”

清舒点了点头,然后又与他说了云祺的事:“几位大儒对云祺太严厉,这孩子学得很吃力以致学习态度很消极。景烯,你可有什么办法?”

这事符景烯还真没办法:“我要有办法早实施了还等到现在。其实你也不用着急上火,反正有皇后呢!”

想到他曾经说过的话,清舒摇头说道:“我不想皇后那么辛苦,还是希望云祺弱冠之年后能将这副重担接过去。”

“你还是别希望了。”

清舒怒瞪着他。

符景烯摇头说道:“我也希望他能成为一个明君,可惜他做不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现在只是学习比较繁重他就消极应对,朝堂之事可比读书复杂繁琐多了,他到时候肯定会想方设法逃避了。”

顿了下,符景烯说道:“以前我是觉得人定胜天,可你看看景楠?我花了多少精力与时间教导他,结果呢?”

结果符景楠还是没能改变,夫妻以及父子关系还被弄得一塌糊涂,所以一个人的本性是无法改变的。

这话清舒不爱听,说道:“云祺跟景楠不一样,他还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等长大懂事就好了。”

有些孩子小时候顽劣不堪不喜读书,等长大以后突然有一日就开窍变得勤奋上进了。

符景烯不留情面地戳穿了她的遐想:“这样的孩子是有,但太子不是这类人,你若不信尽管看着。”

“你就不能说点好的啊?”

“不是不说,而是不想你自欺欺人。”

清舒不想跟他说话了。

符景烯看她不高兴了,很识趣地转移了话题:“庄氏对两个孩子没再像以前那般不管不顾了吧?”

这事交给了清舒,所以后续就没再管了。

清舒嗯了一声说道:“没有。她每日天刚亮就去买菜,买好菜回家给孩子做早饭,下差回家又给孩子做晚饭。”

“怎么不请人做?”

清舒笑了下说道:“刚开始请了个人帮着做饭,但那人的手艺不行做的菜孩子不喜欢吃,所以那婶子现在只负责洗衣挑水等粗活。”

符景烯有些意外,问道:“这么说她的厨艺很好?”

“挺不错的。”

能让清舒说手艺不错,那就是真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