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和眉头一皱。

微澜冷冷的道:“不光彩,不体面,所谓羞耻。芬姨派人跟踪我,然后拿着所谓证据给您看,您就兴匆匆跑来找我兴师问罪。”

“她也没有给你造谣.”陆元和沉声道。

“呵。”微澜轻笑了一声:“没有给我造谣,爸,你怎么知道她没有给我造谣?”

“我今天亲眼看到了沐缙云进了这个门,你敢跟我说,他不在这里?”

微澜一听,有些怔愣。

亲眼?

她微微垂眸,一怔,道:“在这里又怎样?不在这里又怎样?”

“把他给我叫出来。”陆元和沉声道:“你若是不叫他出来,我就让人进去搜。”

“凭什么?”微澜沉声,语气沉下去。

“凭你还是陆家的儿媳妇,就不能做出任何有损陆家尊严的事情。”

“陆家有什么尊严?”微澜冷声反问:“爸,鹤琛哥在陆氏的时候陆家蒸蒸日上,还有尊严,现在,陆氏的尊严在哪里?你提起尊严,也不过是贪恋所谓的荣华富贵,到现在,您连真实的情况都不敢公布与众,您谈尊严?”

陆元和被堵得一愣。

微澜又道:“说到耻辱,芬姨那老不羞的女人都不知道羞耻,派人跟踪我,一把年纪仗着自己风韵犹存还给您吹枕边风,而您,还真信了?原来之前我跟您的提醒您都没有放在心上,在您心里鹤琛哥的死,都换不来您的觉醒。爸,我该佩服您对芬姨感情醇厚,无法割舍,还是该嘲笑您对亲生骨肉冷漠到铁石心肠?您跟我谈耻辱?您知道耻辱是什么吗?让一个女人算计夺去亲生儿子的性命,您跟我谈羞耻,您还是自己看看吧,您懂吗?”

陆元和被说得脸上一阵苍白,“你,你,好一个伶牙俐齿。”

微澜冷笑:“我没有伶牙俐齿,怎么替陆鹤琛伸冤?靠爸爸你吗?你现在沉浸在芬姨那老温柔乡里无法自拔,能为自己儿子伸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