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两人眼下的姿势,白星言措辞谨慎,“你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突然回国,一回来就做出这种事,不能怪我误会。”

容景墨沉了沉呼吸,没和她继续扭着这个问题不放。

暗黑的眸锁着她的眼睛,他问着他所关心的问题,“为什么答应了去巴黎,却没去?”

“最近公司事情比较多,飞来飞去的,忙起来顾不上。”白星言解释。

容景墨沉着脸,对她的答案,明显不满,“公司的事就那么重要?至于忙到电话都不打一个?”

他其实更想问的是,公司和他之间,公司的事,究竟谁比较重要!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显然的。

白星言是靠自己养活自己的人,她还得工作挣钱养亚瑟,工作当然比他重要。

她和他才认识几天?

工作可以保证她和亚瑟一辈子的生活,他能给她什么保证?

一旦和他离了婚,他带给她的一切,就什么都没有了。

可是,她很清楚,这些话不能说给他听。

“那你打电话回家了?”忽略掉他的前一个问题,她淡淡的反问。

容景墨被她堵得竟然无言以对。

她的话没有错,她没飞过去找他,他可以飞回来。

她没打电话给他,他可以打给她。

他凭什么就要求她要做到?

白星言忽然理直气壮了起来。

“白小姐现在是以什么在要求我做这些?”容景墨指尖捏住她小巧的下颚,没恼她的伶牙俐齿,语调反而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