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凉水,静静盯着她纤瘦的背影,胸口像是被什么轻轻地刺了下。

他是怎么想着用刚那种混账比方的?

容景墨火是全发出来了,可心情却更烦躁了。

拳头啪的捶打了下身后的墙壁,把卧室留给她,他转去客房睡了一夜。

白星言这晚压根没睡几个小时,然而,第二天却醒得很早。

顶着疲倦的面容,大清早六点半她就出现在了主屋。

容悦看到她,吓了一跳。

“二嫂你这是怎么了?眼袋怎么这么重?昨晚二哥折腾太晚了?”

白星言的累,被她理解为了,容景墨折腾太狠。

“我没事,只是昨晚回来晚了。”淡淡解释了一句,侧转过身,目光看向大堂中的老爷子,白星言有些歉疚,“爷爷,那天的事……”

她很想说点什么,然而,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容景墨从屋外走进来,淡淡飘来一句,“爷爷这么大年纪的人了,不会跟小辈计较这种事的。”

他在护白星言。

这次的事,他对她火归火,可在除他之外的人面前,却又是护着她的。

容景墨容忍不了别人说她的不是,哪怕是家里人也不行!

容老爷子怎就不计较这种事了?

他不仅计较,还计较得很!

任何家里的大事,別说这次缺席的是白星言,就算是容景墨,他也照样不爽。

冷着脸瞪了眼容景墨,他只对白星言说了一句,“嫁进这个家,爷爷只希望你记住自己是这个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