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小芒果,她迅速纠正,“芒果,我是小白,这是阿墨!”

她说这话的时候轻声细语的,那种融入骨子里的温柔,容景墨就没在她脸上看到过。

阿墨?

轻飘飘的两个字像是窗外的雪花,纷纷扬扬洒落。

飘过容景墨的耳边,融进他的心里,从此烙印般的深刻。

这是白星言第一次这么亲密地叫他。

这个时候的画面,直至很多年后回想起,也让容景墨的心里像是被一只手捂着般暖烘烘的。

容景墨开车的速度放缓了些。

窗外,雪依旧在簌簌的下。

刺骨的寒和车内的温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容景墨唇角不自觉地往上扬了扬。

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叫他。

白星言是从不这样叫他的,别提这么叫,就是当面叫他景墨也没有过。

她对容景墨最多的称呼就是连名带姓。

偶尔会叫他一声老公。

其他人也没这么叫过容景墨,要么没那胆,要么没那么亲密。

白星言随口取的称呼,却意外的让容景墨觉得顺耳极了。

阿墨……

阿墨……

白星言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应,继续在和芒果玩。

“容景墨,芒果状态似乎不太好,回去前先去一趟医院吧!”

容景墨半点不喜欢宠物,也从没答应过要把芒果留下来。

可是,白星言的要求提出来后,他却半句拒绝的话都没,开着车就往医院而去。

带着小芒果去看医生,做检查,折腾了一通,回到锦园时已经九点过。

白星言在楼下为芒果搭小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