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胃里难受得很,在洗手台趴了好一会儿,抬起脸庞的时候,小脸如纸般的苍白。

白星言这个时候也是脑袋糊涂了,胃又不舒服,一时忘了自己在哪儿,她摸出手机,一个电话打给了容景墨,“景墨,你来接我!我胃不舒服……”

容景墨这个时间点才刚下飞机。

飞机几分钟前才在费城降落。

他来之前压根就没告诉过白星言,打算的是给她一个惊喜。

可没想到的是,手机才刚开机,她的电话却打来了。

容景墨本来心里挺开心的。

然而,慢慢反应了下她的话,脸色忽然就僵了住。

这个女人,喝酒了?

刚说的是醉话?

容景墨心里被她搅得乱乱的,加快出机场的步伐,他冲着电话另一端沉稳不迫地命令,“现在在哪儿?把定位发给我,在原地等着,哪儿都别去!我二十分钟内赶过来!”

飞奔着来到马路边,拦了辆车坐上去,报了白星言发来的地址,容景墨安静地在副驾驶坐了会儿,又嫌弃司机速度不够快。

一把把人推开,代替坐上驾驶座,容景墨轰轰地加快了车速。

抵达白星言所在的餐厅时,霍加夜也在。

站在白星言的身后,他似乎准备扶她。

容景墨凉凉地扫了他一眼,几步走过去,打横抱起身体软成一摊泥的白星言,大步带着她往餐厅外而去。

白星言脑袋昏昏沉沉,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手臂自然而然地环上了他的脖子。

“怎么喝酒了?”容景墨边走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