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在白星言的公寓住了好几天,每天白天的时候开着车去公司,晚上则回到这里。

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躺在她的床上,脑袋里无数个画面一一闪过。

全是关于她的。

越想,头越痛。

越想,越睡不着。

不知道失眠了多少个晚上,最后回家是在容誉打了个电话来,告诉他芒果生病。

芒果!

对了,还有这个家伙!

白星言留给他的唯一有生命力的回忆!

芒果是冬天的时候,白星言从马路上捡回来的哈士奇,和白星言关系就跟亲人似的。

在白星言离开的这段时间,小家伙长成了大家伙,个子高了不少,毛发也全长出来了。

芒果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这两天一直在吐。

容景墨开着车回到容家,抱着已经七个多月的芒果上车,开着车载它去了临近的一家宠物医院。

打针,输液,在医院陪着芒果的时候,他拿出手机,搜索了下霍加夜最近相关的新闻。

白星言可以对他避而不见,但是,以她工作的拼劲儿,容景墨觉得,她应该不会辞掉霍加夜那儿待遇那么丰厚的工作。

再说,还有一个亚瑟需要她养,条件也不允许她辞职。

容景墨想着的是,能不能从霍加夜那儿,得到点她的消息。

然而,新闻里所有关于霍加夜的,全都没看到白星言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