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的脚,搁置的地方,是他的腿/根/处。

她似乎并没有觉察,依旧睡得香沉。

睡着的时候,不时会调整下姿势转动下身。

动作间,脚心时不时地擦着他的裤/裆拂过。

容景墨身体有些僵硬。

目光定格在她的脚,他的眸色很沉很沉。

白星言是正对着他的,脑袋埋在他怀里,脚尖搁置在他的双/腿/间,整个人小动物似的蜷缩成了一团。

这是一个高难度的动作。

容景墨以往和她亲密那么多次,都没见她柔韧性达到这么高的地步。

容景墨盯着她看了很久,明明浑身上下哪儿都不舒服得很,像是燃着一簇簇的小火苗似的。

但是,却没将她推开。

白星言打从那次的事发生后,是真的怕冷,和他睡一张床上,体温依旧是冰的。

容景墨已经算是冷血动物了,她的身体比他还冷。

容景墨盯着她看着看着,心里像是被人拿着尖锐的东西,一针一针地戳着,又开始疼了起来。

深邃的目光划过她的眉眼,勾住她腰的手臂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容景墨的手落在她的臂弯,紧紧地将她搂了住。

白星言的脚还在不规矩地动。

她似乎被摁得有些不舒服,姿势调整了好几个,但是,依旧没把腿给收回来。

这个时候的她就是这么可笑。

明明醒着的时候,对对方淡漠得很。

然而,睡着了,却又表现得如此依赖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