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滴滴的声音,酥到了骨子里。

像是一杯醉人的酒,熏得容景墨所有对她的怒,对她的怨,全都跑没了影。

白星言还在盯着他看,眼睛娇媚得都快沁出水来。

如果不是太了解她的性格,容景墨都快以为,这样的她,是在挑/逗他了。

容景墨心窝被她挠得痒痒的,按压住她指着自己鼻尖的手,他今晚的声音,始终很柔,“我哪里坏了?”

“知道我的酒量,还故意让我喝,喝醉了你好耍流/氓对不对?”白星言对他的认识,最根深蒂固的一点,大概就是他的流氓了。

两人结婚以来,她对这点深有体会,以至于喝了酒,都还没记得这点。

容景墨面色忽然就黑了。

他给她留的,就这印象?

容景墨心情忽然又开始烦躁了起来。

他需要女人的时候,还需要故意把她灌醉?

媳妇是他的,离婚手续也没完全办好,她法律意义上,还是他合法的妻子,他想做什么的时候,不能直接对她来,需要灌她?

白星言已经给他盖了章,笃定他今晚的目的就是如此。

“容景墨,你真讨厌!”她对他有些恼,抡起手臂又将他推了推,没推动,大概是胃里不舒服,忽然侧到一旁又干吐了起来。

容景墨怕她难受,沉着脸将她放置在了草地上。

想要让她吐一吐了舒服点,哪知,白星言却什么都没吐出来。

她的酒品还算好,尽管每次一杯就倒,但是,醉了后的仪态还算可以。

没发过酒疯,也没毫无形象地乱吐过。

容景墨打捞式的一把将她抱起,带着她大步继续往屋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