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说出来的话却是,“你说我抵不上一杯酒!”

她抱怨得很认真,似乎和这事较劲上了。

今晚的她,应该是醉了的。

醉了的人,记忆间间断断的,今晚别的似乎都没记住,偏偏把这话给记上了。

容景墨被她噎得差点破功。

“我混账!”半句没为自己辩护,容景墨坦然地接受了她的指控。

白星言心里似乎稍稍好受了点,可还是没任何表示。

容景墨的脸庞俯向她,唇在她冰凉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下,催促,“小白,我坚持不了多久……”

容景墨其实可以完全不顾她的意愿,自己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可是,发生了在酒店顶楼那晚的事后,他给过她承诺。

“回答我!”唇沿着她光洁的额头一点一点地往下,容景墨哑着声再次催了催她。

白星言还在沉默。

喝了酒的人,脑子是乱的。

这个时候的她,脑袋里想了很多,然而,却没按理智时那样,去想两人眼下还在闹矛盾,协议都已经签了,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呢?

她脑袋里想的全是容景墨就是存心没安好心,故意让她喝酒,故意让她喝醉,还故意把小包子给支去了容家。

一步一步设了坑等她往里跳,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做现在这事吧?

沉默了好一会儿,斜睨了眼他的手,她给他指了条路,“你,你明明可以自己来。”

容景墨被她噎住,俊脸黑了黑。

白星言斜睨了眼亮着灯的浴室,她再次给他建议,“冲冲冷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