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甚至都没阻止白星言哭,只是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她的肩安抚。

白星言哭得伤心极了,那么鲜活的一个人,早晨还因挖到一颗钻石,高兴得像是捡了糖果的孩子似的送给她。

这才过了多久,就走了!

再也不会回来了!

活生生的一条命啊!

白星言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受,哭了多久,自己都不知道。

容景墨安慰她说,所有走了的人,只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维尼这么单纯善良的人,梦境一定会很美好。

梦里有斑斓的色彩,阳光不似撒哈拉般强烈,有各种各样绚烂的花,景色一定很美。

白星言趴在他怀里,抽噎了好一会儿,和他一起找到维尼所在的地方,两人顶着烈日,用手把维尼葬在了撒哈拉。

所有的事情做完,已经入夜。

车坏了,靠走,不知道得走多久才能走出去。

容景墨和白星言商量了下,当晚依旧留在了沙漠过夜。

今晚的白星言,大概是哭累了,话很少。

坐在火堆前,失神地望着夜空,一个晚上,她几乎就没说过两句话,也不睡觉。

她的眼睛还很红肿,哭太久所致。

容景墨一条手臂将她搂过,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下。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什么都没说,只是安静地搂着她,陪着她一起把维尼的事消化。

天快亮的时候,白星言大概是撑不住,倚着他小睡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