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仇,多大的恨要放任自己的儿子在浴缸摔了也不管?

容景墨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

白星言利落把小包子的伤处理好,留在房中陪他睡起了觉。

侧着身,和小包子躺在一起,静静看着他睡熟的小脸,白星言目光慢慢地柔和了下来。

她在亚瑟床上这一躺,似乎没回主卧室的意思。

容景墨先她回房两个小时还不见她过来,眉头皱了皱。

猜测她又在亚瑟的房间睡下了,径直来到儿童房,推开门走进去,他打横抱起白星言就往主卧室的方向走。

他不过是纵容她,她倒是肆无忌惮了?

白星言嫌弃他动静闹得过大,怕把亚瑟吵到,抬起手掐了他一下。

容景墨没有理会,霸道地抱着她继续往主卧室的方向在走。

回房,将她往床上一丢,他的身体紧跟着躺上去,长腿长脚的将她的腿脚压住,顺势禁锢了她。

白星言沉了沉呼吸,推了推他,“你睡过去!”

容景墨从鼻孔里哼出一字单音,当没听到她的话,身体没挪开,变本加厉地甚至把手臂搭在了她的身上。

他横着放的位置,刚好是白星言的胸。

白星言有些尴尬,啪嗒将他的手拿开,身体侧向了一旁。

想要和他保持点距离,然而,才刚挪开,容景墨的手臂,又跟着招呼了过来,身体也跟着贴了上来。

他的身体,滚烫滚烫的,僵硬如烙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