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办这种事,作为当外孙的,其实也有他一半的责任。

现在,他工作忙,把精力都放在公司,白星言不怪他,她替他把家里所有的都给料理了。

可是,老爷子寿辰当天,他应该来!

白星言告诉他这事,是在提醒他,那天得出席。

当外孙的,出席这种场合,该是理所当然的事。

然而,容景墨似乎迟疑了那么几秒,才点了点头。

白星言双眸酸涩地闭上,迫使自己不去想多,僵硬背转过了身。

身体蜷缩成一团,本来就没多大的床,她却和他拉开了足足一米的距离。

窗外的夜,静得出奇。

初冬,清冷的风偶尔吹过,打落了枝头的枯枝。

白星言背转过身后,就没看过容景墨。

她这一觉,睡得并不太好。

辗转反复了也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睡去后,大概是被单没盖好的关系,夜里身体一直发冷。

睡到半夜,实在受不住,但是却倔强地没有往容景墨的方向缩。

容景墨很清楚地数了下,今晚的她,一共辗转翻了三十次身,看得他都看不下去。

一把将她抱过,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容景墨打开了屋子的暖气。

白星言并没有醒来,之后的她睡得踏实了不少。

枕在容景墨怀里,就这么依偎着他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后,她没继续打扰他,甚至都没正眼瞧他,拉开办公室的门直接走了出去,“我该走了!晚点还得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