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勾着唇角在轻轻地笑。

他的笑容很浅,但是,映着冬日午后的阳光,以及身后的繁花,却格外的潋滟。

他不说,白星言只能自己去猜。

先他步入园中,缓缓地走在长长亚伯拉罕欧月搭乘的小道上,边走,她边在沉思这个问题。

想着想着,她像是被人敲了一棒。

眼底像是有星光零零散散散落,侧过头,目光看向他,她的眼底闪过一抹惊喜,“你是不是打算把这里……”

容景墨只是看着她在笑,眼底的光辉,星辰似的。

白星言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把他的沉默当成了默认。

唇角一点一点地往上翘了翘,她连着这几天来积压的所有阴霾,瞬间全扫没了影子。

白星言来到这里后似乎很开心,一个人走在前面,她边走边参观了起来。

整座庄园,种植的全是欧月,各种颜色,各种品种,亚伯拉罕,夏洛特夫人,汉密斯顿夫人,奥斯丁……

同一种颜色和品种的月季种植成一个小小的花园,整个庄园,不同的花园相互交错。

欧月,欧洲婚礼上,最常见用于搭建花墙的花。

这座庄园,本身就是最美的婚礼场地。

白星言来了后,在里面参观了很久,暗地里有寻找过园内有没和婚礼有关的其他布置。

然而,除了花,什么也没看到。

离开庄园的时候,已经晚上。

两个人开着车行驶在郊外的马路上,白星言这个时候的心情和来时截然相反,坐在车上的时候,甚至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