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觉得和他吵架永远是拳头打在棉花上。

都已经分了,似乎再争执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

白星言脑袋疼得要爆炸,昏昏涨涨地在房间里摸索了会儿,找到浴室,她似乎是想吐。

然而,进去后,跌坐在马桶旁,吐了半天,却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她在里面呆了很久,容景墨僵硬站在原地,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好一会儿的沉默,最终还是无法完全坐视不理。

拉开浴室的门走进去,他弯腰将瘫坐在地上的她抱了起来。

白星言的手软软地在空中挥动了下,瞥见他近在咫尺的脸,对着他就软乎乎地招呼了过去。

“容景墨,你实话说,你今晚带我回来,是不是就是为了那种事?”手捧着他的脸庞,她盯着他端详了会儿,忽然咯咯咯地笑了笑,又补充了一句,“你的性格,我觉得非常有可能,呵呵……”

容景墨俊脸黑沉,气得差点没把她直接往地上扔。

白星言在他怀里不舒服地扭动了下身体,双眸红通通地望着吊顶,喃喃地又冒出一句,“男人,永远都只是下半身思考动物,没心。”

容景墨的胸口像是被尖锐的东西扎了下,抱着她双臂的手紧了紧。

白星言似乎很累,昏昏沉沉地靠在他怀里,脑袋往他胸口钻了钻。

眯着眼睛,她头疼得想睡。

容景墨抱着她来到床前,将她放置在床上,盯着她半睁半阖的双眸看了好一会儿,扯过被单想要帮她盖上,白星言却不领情地啪嗒拍了下他的手。

容景墨的脸色僵了僵,表情有些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