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远的路,如果他没送她回来,容景墨无法想象白星言一个人得走多久。

抵达酒店后,白星言甚至都没看他,推开车门就走了下去。

今晚的她有些狼狈,鞋不太合适,脚上磨破了很多皮,后脚踝伤口上的血迹有些刺眼。

这么晚了,她也懒得顾忌形象,下车后直接把高跟提在了手中。

酒店的大堂外,路由细碎的鹅卵石铺成,赤/裸着双足走在上面的滋味,明显并不好受。

白星言似乎被什么东西扎着,刚迈开两步,忽然痛苦地抱住了脚。

她痛得龇牙咧嘴,容景墨和她还隔了一二十米的距离,都能清楚的听见她倒抽气的声音。

容景墨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大步向着她走过去,也不管她乐不乐意,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白星言身体明显地僵了僵,抬起脸庞看了看他,她冷着脸要求,“放手!”

容景墨没理她,抱着她一路进入酒店大堂,穿过长长的连廊,带着她进入了电梯。

“房间号?”面无表情地,他问。

白星言没理。

“白小姐喜欢让我多抱一会儿?”容景墨淡淡讽刺。

白星言在他怀里的身体僵了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吐出一个数字,“2034.”

容景墨淡淡轻嗤了声,按下电梯键,抱着她直接上了20楼。

走出电梯,寻找到她的房间号,把白星言往地上一放,他在她身上摸索起了房卡。

他的动作,自然得很,好似,这间房他也是主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