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和白星言都已经结婚两年多,算是老夫老妻,然而,现在的他,却越来越像恋爱中的人,每天固定和白星言几通电话,人在国外也不忘每天送花给她,和白星言通话的内容,肉麻得很。

白星言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她这一笑,意味的是什么,容景墨不知道。

“儿子睡了吗?”容景墨换了个话题。

“刚睡。”白星言说。

“照顾孩子如果累,就丢给妈照顾,妈对这种事乐意得很。”容景墨怕她一个人带孩子辛苦,电话里给她支起了招。

“亚瑟一直都是这么带过来的。”白星言说。

儿子是她生的,没回容家那会儿,从十月怀胎到孩子出生,再到看着他一点点长大,什么不是白星言自己来?

更辛苦的都过来了,现在亚瑟什么都可以自己做,带他比小时候轻松得多。

容景墨听她这话心里有些难受。

“小白,你辛苦了!”

“不辛苦。”儿子是她生的,再苦再累都是自己的,以后也不会离开她,白星言觉得什么都值。

容景墨在她的话后笑了笑,“现在家里那么多人,你就应该把很多事交给佣人和家里的长辈去做,自己也乐得轻松。”

白星言只是静静地听着他的话,没发表任何意见。

两个人之后又聊了很多,容景墨似乎舍不得挂电话,打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但是却能和她聊上一个多小时。

结束后,白星言回到房间时,已经十一点。

洗洗睡了一晚踏实的觉,第二天她依旧去的霍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