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臂将她禁锢得很死,牢牢的,像是怕松开了,等她转身后两人下一次见面不知道又是多久。

“容景墨!”白星言地唤着他的名字,特别的心累,“你放我下来!我们现在的关系,我没立场留在这里!”

“我名下所有资产都是你和亚瑟的,你需要什么立场?”

容景墨没把她的话当回事,抱着她继续在往楼上走。

白星言挣扎不开,特别的无力。

被他带到房间后的她也不说话,木偶娃娃似的僵硬坐着,冷眼盯着他在看。

容景墨自动过滤掉她的眼神,从衣橱里找出件女款的睡衣,来到她身边,帮她换了起来。

“这是你上次来后我让人备着的,都是按着你的尺寸。”

他半点不知避讳,对她的所作所为,全然一副两人依旧是夫妻的样子。

白星言本能地抬起手臂想要遮掩,却被他霸道地扯了开。

“还有哪儿没看过?”容景墨不屑地丢给她一句话,将她护在胸前的手臂扯开,帮她把睡裙套了上。

结婚两年多,他对她的什么习惯都了如指掌。

知道她睡觉不穿内/衣,甚至帮她把里面的也除去。

白星言又羞又恼,扬起手臂啪嗒地就拍打了他一下。

不痛不痒的力度,容景墨没理会。

“打个电话给同事,说今晚不去接亚瑟了。”帮她把睡衣整理了下,容景墨叮嘱。

这个点已经十一点多,不早了。

以目前的情形,白星言确实没法赶过去。

她很无奈,可不得不拿起手机,去阳台给同事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