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胸膛一下地摩挲着她,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不安分了起来。

掌心沿着她瘦削的肩胛骨缓缓地游走而过,滑至她的臂弯,见她没反应,容景墨又试探着往下挪了一寸。

边游走,他边在观察她。

在容景墨看来,生理需求这种事,女人和男人应该是一样的。

白星言是正常的女人,两人又正值冲动的年龄,有那么长一段时间没被他碰过,容景墨觉得,他想做的事,她应该也是想的。

白星言从头到尾只是背对着他,依旧没做任何反应。

然而,对容景墨而言,沉默即是对他的纵容。

至少,她没像前段时间一样,冷着脸抵触他任何亲密的碰触,不是吗?

白星言的沉默,让容景墨愈发的放肆。

只短短几十秒的时间,脑袋里甚至想象了无数种龌蹉的姿势。

太久没尝过荤的男人,一旦沾染了一点甜头,这个时候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

游走的手转了个方向,容景墨忽然掀开白星言的衣服,径直就探了进去。

掌心之处,触及的触感软绵,依如以往的每一次。

容景墨这个时候的心情,就像酷热的天气里突然喝了一杯冷饮,身心都是沁凉的。

舒服地叹了口气,他忽然侧了个身,高大的身体将白星言压制了身下。

手上没闲着,边吻着她,他边利索地撕扯起她身上的衣服来。

白星言身上的每一寸地方,他都熟悉到透,解她衣服这种事,曾经做过无数次,容景墨做起来自然也干净利落。

甚至都不用开灯,准确无误地摸索到她裙子后背的拉链,解开,他的吻再次落在了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