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不舒服地拧了拧眉头,并没有太在意。

喝了点汤,暖了暖胃,嫌弃地把容景墨推开,她再次埋头和请帖奋斗了起来。

她的精神似乎极好,从白天忙到大晚上十一点多也不嫌累。

容景墨心疼她得很,十一点半的时候,把她手里的笔一丢,抱着她回了主卧室。

打从容悦的婚礼定了时间后,白星言最近好几天就没闲着。

现在,夜深,回到房,容景墨本来以为两人好不容易有了点空下来的时间,终于可以和白星言做点爱做的事了。

哪知,白星言躺上床后,往他怀里一钻,窝在他怀里,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容景墨就没见她睡眠有这么好的时候。

看着她沉沉阖上的双眸,他叹了口气,没把她折腾醒为难。

这几天应该累坏她了吧?

……

第二天的白星言醒得很晚。

手里还堆着一堆的事,昨晚睡前,她还想着早晨能早点起来继续忙容悦筹备婚礼,可没想到,这一睡,直接睡到第二天九点过才醒来。

容景墨把她的贪睡,又一次理解为了她最近太累。

白星言自己也没太在意,起床后又为容悦的婚事忙了一整天。

正式的婚礼,定的是这个月的28号。

按着陆老夫人的要求,婚礼能办多大就办多大,婚礼当天邀请的人很多。

婚礼前一天容悦回了容家,以便第二天的接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