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故意刁难的人,白羽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明明离开的时候都还好好的,怎么就对他们心生这么大怨气?

严墨梵内心也满是狐疑,但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他总觉得花城主这样,好像是在试探他们,至于为什么试探,他也无从得知。

游沧海一直在观察他们的表情,见他们即使在面对他的刁难并没有任何的不满,也没有争辩,可见是沉的住气的人。

特别是这个背着天云剑的年轻人,态度谦卑,待人有礼,做事干净利索,还有着年轻人没有的凌厉狠绝,像是一个成大事的人。。

当然,能得到天云剑的认可,又怎可能是泛泛之辈,他之所以试探两人,也不过是在替女儿把关,想要看看,他们到底值不值得深交,现在看来,至少人品没有问题。

“哈哈哈……”突然游沧海朗爽的笑出了声。

这一笑,白羽生更是懵逼。

严墨梵却心下有几分明了,看样子他们应该是通过这种莫名其妙的考验了。

笑声过后,游沧海大声道,“你们别介意,我刚刚只是一个小小的试探,没别的意思。”

事情果然如严墨梵猜测的那样,他同样笑了笑,“花城主说笑了,其实这件事都怪我们,明知道花前辈受了伤,却没有半句问候之语,我们错了,还请花城主告诉我们令女的状况,她没事吧?”

“算你小子会说话,容儿虽然筋脉受损严重,好在我这里有云州上最好的药师,经过他的疗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需多修养几日。”游沧海面带笑意。

一听花想容没事,白羽生愧疚的心多少减轻了许多,他顿时送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不知花城主可否让我们前去探望花前辈?”严墨梵的话正中白羽生的下怀。

这个时候如果还不去探望,那就是真的是太不应该了。

游沧海站了起来,“当然可以,此时我也没什么事,那便由我带你们去。”

跟在游沧海的身后,在这偌大的院子里,七拐八拐的终于来到了花想容的房前。

这是位于东南方向的院子,地段好,南北通透,还有许多的珍稀植物点缀着,环境特别优美。

这个地方除了花想容在住,还有几个伺候的丫鬟,以及打扫院子里的护工,一路走来,人寥寥无几,倒显得有些过于清净,少了一些人气。

游沧海敲了敲门,直到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他才将门打开。

“女儿,爹爹没有打扰你休息吧?”游沧海一边进去一边说道。

躺在床上的花想容并不知道严墨梵和白羽生来了,她撒着娇道,“就是打扰了,爹爹你也进来了,不过女儿喜欢爹爹陪着,不像娘,天天和她的朋友夫人赏花吟诗,要么就是游山玩水,一点都不担心女儿受伤了。”

“呀,爹爹你真坏,带了人进来,也不和我提前打招呼,害我出糗。”当花想容看到爹爹身后的严墨梵和白羽生时,想起刚刚说的话,她便觉得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