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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和感性,在王勃的脑海激烈的冲突,相互的论战。

他一会儿觉得自己应该遵从理智的抉择,让对方一条“生路”,给予对方自由选择的权力,继续和程文瑾保持目前这种正常的关系,谨守世俗道德的底线,不逾规矩。

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应该屈从感性的指引,既然爱,那便爱。既然感觉程文瑾是个难得的好女人,好下属,那就不要放开她,想办法让她永远的和自己在一起,一起面对未来的风浪,一起经受以后的寒霜,即使有人不解,不忿,乃至被人笑,被人骂,被人辱,那又怎样?就像寒山问拾得:

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

拾得答:

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自己和程文瑾之间的事,管周围人鸟事,理解的自然理解,不理解的管他干嘛?

然而,即使屈从感性的指引,王勃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即使他只考虑自己,过了自己心里那关,但是程文瑾呢?程文瑾怎么看他?会喜欢一个和自己女儿年龄一样大的小男人?别搞笑了,现在的程文瑾,恐怕想得最多的,还是盼望着他能够跟自己的女儿和好如初,从续前缘,成为自己的女婿吧。怎么会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抢自己女儿的男朋友,和他玩这种“不伦之恋”?

可是,就什么事情都不做?保持原状?然后过段时间,眼睁睁的看程文瑾投入其他老男人的怀抱,甚至送张结婚的喜帖给自己,让自己务必光临?

一想着可能出现的这种场景,王勃就感觉无比的心慌意乱,心口发疼,好似身体的某一部分被快刀切下去一般!

他知道,如果自己坐以待毙,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行动,以上那种让他犹如五马分尸一样的情形和结局,在近期或者未来的若干年,是几乎百分之百的会出现的!程文瑾可不是没人要的老女人,喜欢她的人如恒河沙数!她以前呆在四方那个小县城的图书馆,有着丈夫和女儿的羁绊,是没得办法,所以明珠暗投;现在出了四方,被自己推到更广阔的舞台,她这颗蒙尘的明珠立刻发出最耀眼的光辉,光芒万丈,引无数男人飞蛾扑火!

“不行,我得做点什么,不然,以后我肯定会后悔的!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是一个不争取,不奋斗,就无可得的世界。尽管自己是一个能够看清未来十几年大势的重生者,但有些东西,也要努力争取才有可能得到的啊!哪怕看起来无望,甚至荒唐的东西,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就不行呢?”

王勃的目光,从开始的惊慌失措,到后面的混乱无比,到最后,却慢慢的变得坚定起来。“我不光是为我自己。”他在心头默默的说,“更是为了她!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比我更了解她,懂她,更能带给她幸福,不论是物质还是精神,不论是爱情还是——婚姻!”想着和程文瑾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对方接人待物的大方、雅致;出人一等的学识和教养;平和,包容的性格;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的理解与宽容;丈夫在时的忠诚、忍让;丈夫走后的屹立与坚强,身上的每一道闪光,无比强烈的摇撼着王勃的心灵。这是一个他两辈子仅见的,把传统和现代,智慧和容貌,女性的端庄和风情结合得天衣无缝,彼此圆融的女人!

是的,他不能错过她,更不能放她走,不然,他必将悔恨终身!

王勃的手越过程文瑾的膝盖,慢慢的爬向女人白皙的大腿,温柔的揉捏,像揉面团一样的按压。心跳仿佛涌到了嗓子尖,全身上下的肌肉也一齐紧绷,准备着承受女人可能的“怒火”,

不过,还好。女人只是在开始缩了缩腿,当他的双手像清风拂过水面重新滑到小腿的时候,手上有些紧绷的肌肉便重新变得软绵,松弛。王勃的双手在小腿上捏了一会儿,便再次越过膝盖,回到那大了一圈的,圆润,柔滑,弹性十足的大腿。

当然,只是靠近膝盖处的一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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