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菊哭笑不得的用手臂捂着自己的一双大白兔,身体在床上不断后退。

杜腾却大步走到床边,一伸手就抓住了乱菊的脚腕,稍一用力,就把她整个人扯了过来。

“我当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着,他整个人再一次压了上去。

“呀!你,你怎么又能了,不是说……别,别,等等,不……”

房间里,春情又一次四溢。

……

等他们离开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

乱菊的双脚有些发软,走起路来小心翼翼的,生怕扯着“伤口”。

杜腾则一脸得意的走在她的身边,像是得胜归来的大将军一般。

乱菊看着气急。

在醉酒状态下也就罢了,明明已经醒过来了,但酒劲还没消散,又来一次,那也能说得过去。可已经完全清醒之后,还被半强迫的又来了一次,乱菊恨得简直牙痒痒。

再看杜腾得意洋洋的样子,看他们离开酒店时酒店服务员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忍不住在杜腾的腰间狠狠的扭了一把。

杜腾却浑不在意的表情,疼吗?疼!但这点疼算什么,他根本都懒得在意。

等两人走出酒店后,杜腾的手下意识的就揽上了乱菊的纤腰,乱菊一扭就挣脱了,朝周围迅速看了几眼,确定没有熟悉的人在场之后,这才送了口气。

然后恶狠狠的瞪着杜腾,并伸手捏住了他的脸。

“连姐姐的话都敢不听,不是说让你忘记吗?”

“哼,让我忘记是不可能的,而且我也明摆着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你就别指望能逃走,我决不允许我的女人离开,就算是因为误会变成了我的女人,那也是一样。不管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你干脆熄了这份心思,我绝对绝对绝对不允许你离开的,谁说都没用!”

杜腾梗着头,就是死不松口。

乱菊无奈的叹了口气,对待这么无赖的人,她还能说什么呢?

突然,乱菊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仔细的盯着杜腾。

“话说,我之前就很奇怪,你为什么身上会有一块临时死神的令牌,拿东西不是只给了一护一块吗?”

这算是一个破绽,哪有那么简单就正好有这么一块令牌,然后还真好让两人脱离了义骸,以真身发生了……那种关系的?

这个问题之前乱菊还没想到,但这一刻她不知怎么得就想了起来,并且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

“当然是我自己用啊!”

杜腾肯定不能说自己就是为了这一天,那样乱菊会暴走的。

还在他撒谎都不用打草稿的,眼睛都不用眨,理由就来了。

“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反正我不喜欢使用义魂丸,我总觉得那样不安全,而且如果义魂丸不够老实的话,我担心他会用我的身体出去捣乱,到时候败坏了我的名声怎么办……”

“你的名声还用败坏?”

乱菊斜眼。

“什么啊!我的名声怎么就不好了!”杜腾叫屈,“昨天那事儿明明是你……”

“说好了不许说的!”

乱菊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就要用手去捂杜腾的嘴。

杜腾连忙避开,“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不说了……总之,我不太信任义魂丸,主要是我不信任那些人造魂魄。而且区区一具义骸,如果不小心毁了,那就毁了吧,又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我还是宁愿用这个令牌来让我主动脱身,也不想用义魂丸,就是这样。”

对于杜腾的这个解释,乱菊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说它有漏洞吧,其实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漏洞,确实有很多死神来到现世之后会不喜欢使用义魂丸,甚至有不少死神宁愿不穿义骸,也不用义魂丸。

这种人在尸魂界里还不少呢,算是一群有精神洁癖的人,乱菊对此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因为这太正常了。

如果这种令牌能够人手一份的话,相信会有更多人不再使用义魂丸,可惜这种令牌并不好做,所以根本没办法普及。但杜腾是队长啊,他以队长的身份搞到一块来,并不算太困难吧。

最起码乱菊所知道的,浮竹十四郎的十三队就有最少三块这样的令牌,虽然很少有人能见到,但这里面绝对不包括同为队长级的杜腾。

心里还有些觉得怪异,但道理上已经说通,乱菊也不是完全不讲理的人,既然杜腾的解释堪称完美,那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同样也没有再说让他忘掉的话,因为这不现实,杜腾已经很霸道的不止一次表示,绝不放她离开。

事实上,她也有些怀念做那事的感觉了。

之前一直没做过,只听人说,没有一个直接的印象。昨天晚上包括今天清晨,她的精神一直有问题,也没有感受到太多。而刚才的那一次,她才知道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快乐。所谓食髓知味,刚刚体会到这种快感的乱菊,感觉有些上瘾也是能够理解的了。

最终,乱菊独自一人离开了。

杜腾也没跟上去,他很清楚,要给她一些消化的时间,逼得太紧了,反倒真的让她起了逆反的心思就不好了。

而且他也有事情要做,他要去安抚一下小织姬。

昨天明明说自己很快就会回去的,结果一走就是一个晚上,小织姬一定等得心焦似火了吧。

果不其然,回到学校后,织姬第一时间就拽住他问个没完。前面的东西好回答,只有为什么一夜未归这事儿,他用“回了一趟尸魂界”给搪塞过去了。织姬没有直接联系尸魂界的手段,所以这么应付,可谓是百试不爽啊。

应付了织姬,杜腾可没闲着,他又有新的事情要做了。

在他别墅的地下室里,一个布满了结界的房间里,黑腔缓缓打开,赫丽贝尔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姑娘,一身绿色的烂袍子,头上还带着一个骨质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