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算是相安无事,酒吧的生意也不见起色,只是这几天里没人来酒吧捣乱而已。

倒是关于生哥这个名号,在酒仙桥这个地界逐渐地被传开了。

再有人提到忘情酒吧,就会提及生哥这个人。

由于临近年关了,这两天,六子那货天天跑去火车站排队买票,就是一直都没有买到票。

这是咱们国内的一大特色,没有办法,春运期间,着实是一票难求。

不管你混得多牛比也好,排队到了售票窗口,人家售票员就给你两个字:没票。

即便你求爷爷告奶奶,人家售票员也只能告诉你:明天再来看看吧,看有没有退票的,赶上有退票的就有票了。

在火车站排了几天队之后,六子真想说一句:槽尼大爷!

后来,没辙,六子那货又只好拉着胥勇来火车站帮他一起排队买票。

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六子总算是买到了一张大年二十九回巫山县的站票。

……

到了大年二十九,酒吧也打烊歇业了。

这天,王冬生和胥勇送六子到了火车站,瞅着六子上了火车后,哥俩也只好带着一颗惆怅的心返回到了幸福小区。

这个时候,铺天盖地都是年味,唯有他们哥俩在想年后将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漂泊的日子,何时才能结束?

……

大年三十的上午,王冬生这货还猫在被窝里死睡,突然,被一个电话吵醒了。

待他伸手拿过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过来瞧了瞧来电显示,只见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而且还是个座机号……

但,不是广珠那边的。

像是西北那一带的?

由此,王冬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心想是不是谁打错电话了呀?

想来想去的,最终,他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电话那端的夏美娜有些郁郁的喂了一声。

忽听这声音好似有些熟悉,王冬生这货多少有些激动的一怔:“你……谁呀?”

“我姓夏。”电话那端的夏美娜仍是有些郁郁的。

忽听这个,王冬生这货不由得猛的一怔——

我擦!

美娜姐?

一阵激动过后,王冬生这货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甚至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等过了好一阵之后,他这才称呼了一声:“美娜姐?”

而电话那端的夏美娜则是说了句:“过年好。”

王冬生这货也只好忙是一笑:“过年好!”

电话那端的夏美娜也听出了他的唐突,于是,她便问了句:“是不是想不到我会打电话给你?”

王冬生这货也只好囧笑道:“嘿……那个……其实……也没有。只是……”

听着他吞吞吐吐的,夏美娜只好又问了句:“还好吗?”

“我……我还好。你呢,美娜姐?”

电话那端的夏美娜郁郁的愣了愣眼神,然后回道:“我还是那样。只是……只是经常会……会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