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听得咱王董那么地说着,毛闻毫可是浑身直冒汗、且浑身还哆哆嗦嗦的……

他似乎也没有想到咱王董是什么事情都一清二楚了。

原本他以为咱王董到了尚海后,也没有找他们几个谈什么,所以也就以为咱王董一直都还蒙在鼓里呢。

谁知道咱王董是什么都一清二楚了。

这一下,他毛闻毫可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见得毛闻毫那样,咱王董又是忍不住笑了笑,然后言道:“咱自己庙里有菩萨你不拜,偏偏得跑去人家庙里拜菩萨。偏偏就以为人家庙里的菩萨会显灵似的。现在事实证明,尚海的柳爷都跑路了不是?关键时刻,人家庙里的菩萨也不保佑你们了不是?”

说着,咱王董又道:“虽然我不是太懂企业管理,但是呢……你若是吃着我庙里的饭,偏偏跑去人家庙里拜菩萨的话,那么这事……我是绝不容忍。”

说到这儿,咱王董又道:“其实我也知道,在我没有来尚海之前,你们就一直都不当回事,一直都以为尚海的柳爷可以搞掂一切。但,我想告诉你的是,你作为尚海这边的得联物流的总经理,也应该有些正思维不是?也应该知道这年头已经不存在什么帮派了不是?只要犯了事,警方照样会拘捕不是?所以尚海的一个柳爷就真能一手遮天吗?照这么说,那还要尚海市市长干嘛呢?其实,就尚海的柳爷,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大混子而已,这样的人上得了台面吗?其实每个地方都有这样的大混子,老是吹牛比说自己有多么的牛比,但真赶上事了,也就那么回事。”

说了这么多之后,咱王董忽然话锋一转:“成了,跟你说这么多也没有必要了,所以我还是不再浪费口舌了吧。”

“……”

这会儿,潘跃林和凌晓芸则是在一家休闲会所内等着毛闻毫的好消息。

他们俩都以为毛闻毫去来个负荆请罪,也就万事大吉了。

事实上,这显然是异想天开的事情。

也不想想,他们几条蛀虫给集团造成了上亿的损失,集团能会就这样原谅他们吗?

再说了,任何一家集团都不是慈善机构不是?

就算是慈善机构,也不是允许他们这么放肆的不是?

现在事情无解了,他们就想来个负荆请罪,当咱王董是傻子咩?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凌晓芸忍不住着急道:“闻毫怎么还没有回来找咱们俩呀?”

潘跃林则道:“别急。再等等吧。”

“……”

等到了差不多夜里十一点来钟的时候,毛闻毫给凌晓芸来了个电话。

待电话接通,凌晓芸就忙是问道:“你在哪儿呢?”

毛闻毫有气无力的、萎靡不振的回了句:“我在长江大桥。”

凌晓芸不由得一怔,然后忙是问道:“你怎么跑哪儿去了?”

毛闻毫则道:“都这个时候了,就别问那么多了。那个什么……你跟老潘说一声,要么跑路、要么就等着进局子吧。”

忽听这个,凌晓芸又是猛的一怔,然后忙道:“什么意思呀?”

毛闻毫便道:“你们真以为咱们王董是菩萨心肠么?再说了,咱们几个在尚海犯下的错误,就一个负荆请罪就可以解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