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的话，让现场响起爽朗的笑声，中间还夹杂着嘲笑。
“你别开玩笑了！”
“就是别不懂装懂，设计师J是很红，也的确很神秘。了一个设计服装的，卖的是设计，是时尚和潮流。可不是精湛的画技和艺术。”
“艺术，艺术你懂吗？”
“不是一个层次，两者完全没有可比性。”
米老头心中难免失望。
他也听人说过这个最近在省城乃至全国火的一塌糊涂的设计师，据说在国外的时尚界，也是掀起了巨大的浪潮。
可就像人家说的，两者没有可能性。
“对不起！对不起！”中年男人窘迫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出去，他是白手起家，靠着勤劳肯干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位置。
好不容易参加一次宴会，还丢了这么大的人，怎么还好意思继续待下去。
走出人群，没想到运气非常不好的遇到了心缘的大老板。
“陈总。”
陈翠花压根没放在心上，笑眯眯的点头，这是她们服装厂的一个分销商。她有印象，做生意踏实不耍滑头。
是个忠厚老实的人。
“没事，不用放在心上。”
“谢谢，谢谢陈总。”中年男人说完，就要走却被公西衡喊住。
“等等！”
“您是？请问有什么问题吗?”他没见过公西衡，也不住地心缘老板的丈夫就是本省的首富。
公西衡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随口问道：“你说《少女》跟设计师J的风格很像？”
刚才都已经说错话被嘲笑了，中年男人哪敢再说，连忙摇头，“不不，是我看错了！其实我就是个粗人，根本看不懂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