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到底搞什么,会不会治啊!我看你根本不是在治病,而是在忽悠过后,胡作非为!你看她样子,多痛苦!”

白思聪急忙扶着谭春香:“阿香,你怎么样?”

然后又一次瞪向李九真。

这家伙,这么年轻,就有着很高的武功。

但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的全才?

这家伙有了这么厉害的功夫,要是医术也逆天到不开药用手指戳几下就能治好的话,那也太逆天了。

还要不要别人混了?

因此,白思聪打心里不觉得李九真有多高明的医术。

极有可能就是装比,说自己会行医,然后一阵乱搞——

反正他那副样子,就是一个自大狂。

对于白思聪的喝斥,李九真只是淡淡地说道:“看在你阳一痿的份上,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从医学角度讲,阳一痿的人一般都很容易暴躁。”

“你放犬屁,我什么时候阳一痿了?”白思聪勃然大怒,脸也涨的通红,“信不信我告你诽谤啊,你从什么地方看出我阳一痿,简直滑稽。”

荆牧歌也露出诧异之色,小心翼翼地问道:“对啊,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李九真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使他迅速的低下头去,然后说道:“这阳一痿的人,心情能不暴躁吗?”

“……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力反驳。”荆牧歌白眼一翻,“而且这是从医学角度来讲吗?”

“纯粹扯淡!”白思聪跟着毫不客气地说道。

开玩笑,这方面的东西,是可以胡乱扣帽子的吗?

管他是个什么样的高手,都不能忍——

士可杀不可辱。

不过经过李九真这么一歪楼,谭春香也总算缓过这口气,下意识站起来,想和李九真拉开距离,免得被李九真给弄死。

“咦,我没瘫痪嘛!”谭春香这一动,才又大松一口气,旋即又眉飞色舞,露出一抹喜色。

因为她发现,在痛楚退去过后,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清爽。

原本略显僵硬的腰肢,似乎也变得格外的柔软,好像都可以轻易的往后弯。

“我的那个骨刺,已经没有了吗?”她两眼放光地望着李九真,充满期待地问道。

李九真笑着点头,说道:“是的,已经被我挖……被我打掉了。”

“太好了,你真的太神了!”谭春香好像小女孩似的,差点跳起来。

旋即她又微微一怔,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诶?

什么叫被打掉了?

这个字用得很不恰当啊,好吗?

不管怎么说,不用手术,不用药物,只是看上去简简单单的戳几下,就把叫人各种无奈的骨刺给消灭掉,这种手段,已经称得上化腐朽为神奇了。

关于这一点,一般的医生,还真模仿不来。

因为李九真已经触摸到罡境的门槛,刚刚酝酿一番,最后打得谭春香差点痛晕的,就是一道罡劲,穿透力超强,又非常的精细,硬是破坏了骨刺,却没有伤及到骨头。

其难度之强,别说一般人做不到,就算是化境高手,也都没几个能驾驭这一招。

饭后,天还没有黑下来,荆牧歌实在找不到借口赖李九真旁边,只好告辞要走。

然而就在这时,一辆狂野的悍马在门外停下,接着下来两个精悍气十足的雄壮男子。

“咦,这不是王教官吗?您……也来了?这位是?”荆牧歌认出了其中一个,用意外的语气说道。

被称作王教官的这人看着荆牧歌,面露惊讶之色,说道:“就是他,把你打成这样子的?”

“汗,是,这还是他手下留情,不然我已经死了。”荆牧歌摸了摸尴尬的脸颊,再次打量王教官旁边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