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这丫头,也不害臊!”施曼丽就算是已婚妇女,也忍不住脸红了起来。

没想到这丫头小小年纪,却如此沉稳。不看人,只听声音,都要以为比自己还要大了。

陈悦之一本正的说道:“我是大夫,大夫面前没有性别之分,只有病人和不是病人之分。”

“好啦,好啦,我说不过你啦,那,针炙需要准备点什么吗?”

“你的问题不大,我现在就可以搞定,只是如果你这儿能有什么小花园之类的地方就更好了,最好是植物花草茂盛的地方。我比较喜欢靠近大自然施针。要安全僻静,毕竟你知道,这梅花针法是保密的嘛。”陈悦之说道。

她也只是随口说说,没有指望,估摸着施曼丽的病灶,只要七分灵气就能搞定了,就是需要多休息一会,回去的时候脚步会有些打晃,其它倒没什么。

但是今晚还要陪陈太易回金林村,她怕中途出现什么意外,所以想多保留一点灵气。

“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还真有这样的地儿。你跟我来,对了,要不要跟那几个小子打个招呼?”施曼丽倒底是想的周全一点。

“肯定要说一下的,免得还以为我们失踪了,哈哈。”陈悦之走过去,和他们简单说了下,就说是施曼丽有事商量,女孩之间的小秘密,让他们先吃着,一会就过来。

既然都说是女孩之间的秘密了,那上官磊也不好意思跟过来了。

施曼丽带着陈悦之走的是饭庄后面的安全通道,走了大约有十来分钟的样子,又打开一个有些锈迹斑斑的铁门,一边走一边介绍道:“其实这里才是最开始饭庄的地址。因为我年轻那会儿。光想着浪漫了,却没有考虑到实际问题,我是打算把整个饭庄都包裹在绿色植物里面,这样呢,从外面看,就以为是一株硕大的植物,但里面又会是饭庄。而且到了夏天的时候。还会特别凉爽,环境也好。”

“只是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实施起来特别麻烦,就算是爬山虎,也不可避免要遇冬凋零,春天的时候到是好看。一到秋天冬天,那就难看的像鬼屋废墟似的。后来有许多客人提意见。想想,我就重新买了隔壁的屋子,把饭庄挪到那儿去了,然后这里便闲置下来。”

“因为这里也算是代表我曾经一个梦想。所以有时候心烦的时候,也会一个人过来坐坐,反正我现在也不缺钱。就算有很多人跟我说,早点把它拆了。改建别的用处,比如咖啡屋酒吧什么的,但我最终都没有答应。”

当施曼丽推开最后一道厚门的木门时,陈悦之立即感觉有一股极浓郁鲜活的灵气,在鼻尖萦绕,她惊喜的睁开眼,朝着灵气最浓郁的地方看过去,居然发现好几排珍稀中草药和花卉的盆栽。

“曼丽姐,怎么会有这么多草药花卉?”陈悦之很喜欢这种味道,又朝它们靠近了些,同时归真诀自动在体内运转着,散发出气息来,这些植物也很喜欢,越发相互亲和。

“这还叫多啊,你是没看见当初,我是打算把整个饭庄外面和里面,都布置成植物园的样子,这样饭庄本身里需要用的花卉和中草药,我们就不用去买了嘛。而且新鲜,我当时还设想,让客人亲手采摘,然后再做成菜呢,只是想法太新颖,国内人接受不了。刚开业那会儿,像这些花,绕着整个饭庄,足足栽了好几圈,有几百盆呢,只不过后来生意不太好,大家来来往往,有些人看着不错,你搬一盆,他搬一盆的,又有一些没有经营好,枯死了,最后只落这十几盆了,怎么,你喜欢?你要是喜欢,回头你走的时候,一起搬走,送你好了。”施曼丽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陈悦之连忙摇头道:“我不要,我是想说,这些植物放在这里,对人体非常有帮助,你身体的根基没有坏的彻底,可能和它们有关,以后没事,你可以和你的丈夫多来这里休息休息。既然你原本打算在这儿做饭庄,那这里一定也有睡觉的房间吧?”

“有是有的,只是除了我自己那间休息室,其它的地方都只剩下墙了。”施曼丽还以为陈悦之想住进去,赶紧想着要不要叫人打电话,送张床过来。

“那就太好了,现在打电话给你先生吧。”陈悦之越看四周越满意,这里的草木灵气,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浓郁。

她不但可以将施曼丽的毛病彻底治好,而且还能恢得到圆满状态,让夜晚的旅程变得更顺当呢。

施曼丽疑惑的看过来:“不是说给我一个人针炙吗,喊我先生过来干嘛?”

“虽然说你先生在医院检查,说是没有问题,但毕竟我没有亲自诊到,我也不敢确定,所以我想最好还是让他也来一趟,我给你们俩个都把下脉,确定他没有问题,然后再给你针炙,完了你们就在这里造人好了。这里的环境好,空气清新,你每次来是不是感觉心情就会变得很好呢?据说心情会影响受孕的机率噢。”陈悦之俏皮的说道。

但施曼丽现在却是一点都不敢小觑,而是认真的牢记着,连连点头,感觉陈悦之说的一点都没错。

她每次心情烦闷,来这里坐一会儿,心情就会变好。

而且心情和受孕机率这种说法,书上也有,或许该听陈悦之的尝试一次。

“曼丽姐,行有行规,不管你先生是什么要人,在我的眼里,他就是病人家属而已,我也不会乱说的,你放心吧。”陈悦之想施曼丽能有这么大靠山在京城开饭庄,并且连欧阳朵这样的人,都说赶走就赶走,那她现任丈夫,职务一定不低。

那她可能会顾虑。怕陈悦之说出他的身份,影响他的前程,所以才多加一句。

“哎,妹子,别说这样的话,那就见外了,我不是担心你姐夫的身份暴露。我是怕他不肯相信你。也都怪我,这五年来,你不知道我找了多少所谓的名医神医。我连神婆都找过了,他每次都是把工作推开,全心全意陪我胡闹,可是结果都让人失望。这半年来,他也有点不耐烦了。”施曼丽说着。眼里闪过一道忧伤和自责。

陈悦之能够理解,不过这是她的家事,她也不好多嘴。

“曼丽姐,不瞒你说。今晚我就要走了,所以如果你想治疗的话,最好赶紧拿主意。否则下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悦之呀,我。我能不能问你一个事儿,你能说说你给治的那位京城要人姓什么吗?如果我能说出来,也许我家那位会相信也说不定呢。”